看着雷切弯下腰,随便从床底掏出卷绷带打开就往伤口上缠,DK又觉得,当年认真地跟自己腔调雷切有洁癖那个人,好像又骗他次。
男人沉默地站在门边,动未动地耐心等待着他顶头老大用极其粗劣手段近乎于虐待似自顾自处理完伤口,个枪伤到他手里处理工序简单地比被水果刀划道在手指上还要简单,DK挑挑眉,心里想是如果雷因斯家族倒闭,眼前这个家伙如果要在某些将脑袋挂在裤腰带上行业讨饭吃话,大概依然能发光发热。
“他们看见话,大概早就扑上来。”
男人忽然开口说话,声音低沉而显得有些沙哑。
“哦,”DK点点头,关键时刻凸显他不善言辞,“因为也不会。”
撒地。
只有中央空调发出嗡嗡声,成为此时此刻室内唯声音。
红发男人正独自人站在床边,他赤裸着上半身,在他旁边块床单上蹭满鲜红血液,仿佛是听见看门声音,他随手将手中抓着把椅子扔开,轰隆声巨响,再次地将原本好好摆放在床头上花瓶撞碎。
在DK转身关上门同时,雷切转过身来。他赤着脚,面无表情地在满地玻璃渣与不知名液体中走圈,从红发男人脸上看不住任何疼痛情绪,仿佛此时他所有神经都已经和肉体剥离——
玻璃碎片被成年男子重量挤压得发出可怕嘎吱声,伴随而来尖锐物体刺入肉体时微妙钝响在此时这种静谧环境下显得更加刺耳。
“哼。”
男人声嗤笑,之后再无对话。
看着雷切处理完切事物,站在门边等着报告工作进程高层终于按捺不住,他张张口,正准备说些什,却意外地被红发男人抬起手打断,雷切走到床边,将窗帘拉开个角落推开窗,当冰冷寒风夹杂着雪花飘进窗子,他从嗓子眼里发出声沉吟,然后毫不犹豫地伸手将整个窗户
他在DK大概三米开外地方停下来,那扑面而来凌厉怒意与杀意让后者不知觉地掀掀唇角,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在第时间进入名职业杀手应有完全戒备状态——
然而,雷切却只是弯下腰,随手从滚落在地、尚且完整瓶瓶罐罐中抓起来瓶,凑在眼睛前看看,只是眼,DK甚至怀疑在这样光线下男人究竟能不能看清瓶子上到底写着什,却在他出声发表意见之前,雷切将那瓶刚好被他手掌大小掌控药瓶送到唇边咬开上面软木塞,然后毫不犹豫地,尽数倾倒在小腹还在往外汩汩流血伤口之上——
“滋滋”气泡声响起,那是双氧水倾洒在伤口上时特有声音,DK终于稍稍放下心来,然而,作为这件事主导者,雷切却发出声类似于不屑咂舌音,微微蹙眉,在DK惊讶注视下,男人伸手就这样毫不犹豫地将手指探入小腹上枪眼里,随着男人眉越锁越紧,然后忽然放开,枚剩余弹壳伴随着更多血液掉出来,叮叮当当地落在地上。
怎记得,以前有个谁告诉过雷切是个极其怕痛人来着?
视线在那张英俊脸上扫而过,入眼是如同死寂般平静,DK瞬间觉得自己大概是被小道消息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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