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向远当然不好直接问米拉死哪去,而且他问,睡神也不定能知道谁是米拉。
所以,看着对方将餐盘里最后块蔬菜也放进嘴里,仔细咀嚼之后,阮向远这贱兮兮地推把装满红红绿绿蔬菜餐盘,把那盘蔬菜推到睡神面前:“看你挺喜欢吃蔬菜,要不……”
睡神:“滚。”
阮向远:“……”
就好像强迫症似吃完餐盘里所有食物,睡神优雅地用每张桌子上都配备消毒餐巾擦擦手,又龟毛地用餐巾纸擦擦嘴上并不存在食物残渣,这才站起来,接着,男人那双异世界生物似银灰色眼珠动动,不动声色地望向餐桌上那份老神棍还有技术宅要求外带食物——
“这谁啊这,”斜睨蠢主人潇洒离去背影,阮向远愤恨地将叉子往片腌黄瓜上猛地插往嘴里塞,嘎吱嘎吱地嚼着就像在嚼蠢主人脖子,忽然,黑发年轻人就像想起什似猛地抬起头看向对面将盘子放回原位继续吃自己饭灰色男人,明知故问地说,“埃?问你,刚才那个人谁啊,神经病吧!”
“是二号楼王权者。”睡神头也不抬说,“他就这样,习惯就好……曾经稍稍正常过段时间,但是后来他养那只肥狗死掉,之后他就更加变本加厉地——”
睡神顿顿,想想后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个稍稍贴切词来形容雷切——准确来说,只有牺牲自己肉体与精神亲自在雷切面前刷过存在感人,才能知道那究竟到底是种什样感觉。
阮向远却已经不在乎眼前灰发男人欲言又止德行,他重点已经飘向“那只肥狗死掉”之后大串句子……呵呵,拆开来看,每个单词都能听懂,但是好奇怪哟,拼成句话之后老子居然听不懂你在放哪门子屁——
阮向远蛋碎。
阮向远愣,然后老老实实地将它们统统拎在手里,像个小跟班似跟在人高马大睡神大爷身后。
走出餐厅门口时候,阮向远借着睡神那门板似身躯躲过正摇摇晃晃地和他们擦肩而过、机关枪样用那种“哒哒哒”撒娇嗓音刻不停地和绥那栋楼狱警少佳闲聊变态雷伊斯……而很显然对跟在自己身后鬼
本来想随便找个理由跟牢友个鼻孔出气说下蠢主人坏话,却不料不小心被反过来糊脸血……对方第句话显得如此真诚并且让人蛋疼,甚至让坐在睡神对面阮向远产生肚子疑问——
大哥,你他妈定是雷切派来卧底吧?
不然你怎解释你刚才这番把个人变成变态责任全部都推卸在只已经死掉狗崽子身上这种丧心病狂行为!!!你妈妈没有告诉过你什叫死者为大!!!……好吧就算无理取闹死都死还那多意见,但是话又说回来,你知道当狗崽子好吃好喝还能和你口中那个神经病王权者同睡日子多爽,你以为想死,要不是遇见白莲花小贱人,还真是好想再活五百年……
咦等等。
说起白莲花,好像今天进餐厅开始都没有看见过他啊?阮向远抬起脖子往餐厅扫圈,却发现自己记忆果然没有出错,直到坐在他对面睡神莫名地抬起眼,似乎在用淡定目光问他在找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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