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神:“外表本正经,看上去挺老实可靠,骨子里却透着股无法掩饰‘四海之内皆妈’不知道哪来任性……顺便说,二号楼那个王权者之前养就是这种狗,后来被人家从三十楼推下去摔死。”
“……把它推下去那个人呢?”
“还在医院躺着,”睡神面无表情道,“被拔十个指头指甲,活生生灌下壶烧开热水,喉咙严重烫伤,现在在无菌病房里苟延残喘。”
这……米拉?
谁干?
“当时在你右手边是号楼二十七层高层,脾气很臭。”灰发男人淡淡道,“出名,bao躁,无论是哪栋楼底层犯人,都有在他手上吃瘪——新人主动挑衅高层被揍是不列在保护期条目之内,换句话来说,他想揍你,随时可以找到理由——”
走在前面人脚步顿,忽然不说话,他转过头,似乎正准备说些什严厉警告作为总结,却在转身微微低下头那刻,对视上双明亮黑色双眼,非常透彻颜色,让人轻而易举地联想到深海里黑色珍珠——
白雀发现,此时,老老实实跟在他身后那个黑发年轻人两只手上提满外带食品,当后者抬起头跟他对视上时候,甚至还来不及收好眼睛里不耐烦——
于是到嘴边话又吞回肚子里,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阮向远,忽然改变主意,他盯着那双过于明亮过于不自觉黑亮瞳眸,整个人不带任何无情绪地,没头没尾地说:“就是这个眼神。”
阮向远:“啊?”
鬼祟祟新人心理活动若指掌灰发男人却什也没说,只是不咸不淡地冷笑声后,随便他去。
睡神走路很快,阮向远跟在他后面除喘气就只有撅着屁股埋头走路份儿,但是和他沉默完全不同,长腿迈步等于普通人两步男人显得游刃有余,当他们即将快要从内部通道走到三号楼大厅时,埋头吭哧吭哧走路阮向远听到个意味不明低沉嗓音从他头顶上飘来——
“新人。”
“……”
“给你个忠告。”
雷切?
……除“操”,阮向远想不出第二个词,说开心,脑补下当时
没听懂。
“——会让人有把你揍到断气冲动。”
阮向远:“…………”
睡神:“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很像哈士奇?”
阮向远:“啊?”
“……?”
“今天食堂事你最好上点心……是说被大板牙推把那件事,如果猜不错,你接下来可能挺不过保护期就会有麻烦。”睡神面色不改地继续走路,边走边在阮向远耳边底下砸下惊天巨雷。
“什?”阮向远被他雷吐,被推把差点摔成狗啃屎是他,最后因为没有摔成狗啃屎会有麻烦还是他,其实此时此刻,他想问不是“什”而是“凭什”。
“‘什’?看你想问是‘凭什’吧。”睡神走在前面,阮向远看不清他表情却能从他语气轻而易举地脑补出此时灰发男人脸上嘲讽表情,“据所知,号楼王权者不是个爱管闲事人……你知道大板牙推你时候,如果不是那个人公然出手帮你,你会怎样吗?”
还跟绥扯上关系?阮向远愣,抬起头瞪眼:“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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