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杀手组织。”人群中,另外个陌生声音响起来,相比起之前那两个咋咋呼呼声音,这个人似乎倒是冷静不少,“也听说,那个新来小孩,叫莱恩是吧?就是之前弄死X国总统杀手,年纪轻轻就当上‘红’组织高层,哪怕这次他被送进绝翅馆,听说那个组织依然为他保留在组织里职位,并且不降反升,等他从这里出去,等着他就是享不尽荣华富贵。”
“你他妈倒是知道得清楚,你之前干嘛啊?”
阮向远来点兴趣,将脑袋拿开些凑到帘子旁边,只听见那个人似乎是含糊地笑声——
“搞情报,有次手痒不小心弄乱M国国防系统,就被送进来。”那个人声音顿顿,又换个腔调,变得有些变态道,“不过,老子对你们说那个小鬼没兴趣,相比之下,老子更喜欢起进来那个
发男人这句话换成这样比较合适——
“要是在装逼,要脑子有病。”
挠挠头,阮向远随便走进间浴室里,当他赤着脚踩在水迹还未干掉瓷砖地面时,忍不住地打个冷战——虽然牢房里都有暖气,但是为安全,浴室走廊两头都设置不小窗户,寒风从窗户缝隙里吹进来,于是地面上水变凉之后,大概是因为在楼太接地气原因,终于在这个永远是恒温中央空调控暖监狱内部,让人有脚被冻僵错觉。
阮向远放下手中洗漱用品,随手打开花洒,温暖适中水从头顶倾泻而下,直到暖流顺着温暖水流遍全身,他这才感觉到被冻得僵硬手脚变得稍稍缓过劲儿来,眯着眼胡乱将洗发液倒在脑袋上乱揉通,正站在哗啦哗啦水下冲干净,忽然,从隔间外面传来阵喧闹——
呃,准确地来说,应该是“大波犯人正在逼近”。
他们闹哄哄地交流着今天感想与见闻,在绝翅馆这个缺乏乐趣地方,哪怕是点儿小事都能让他们兴奋不已,就好像现在网上屁名似,对于这些吃饱喝足没事干低层犯人们来说,高层是神圣而不可侵犯,是得罪不起,是见到必须鞠躬问好,但是,在茶余饭后高层看不见地方——比如浴室——这种情况下,拿出来YY下,还是可以。
比如现在正在说话公鸭子嗓,听就是独自撸管过度节奏,他扯着嗓子得意洋洋地嚷嚷:“有个朋友隔壁床是二十七层蓝迪老大新情人,听他说,那两个新来小鬼有个不简单啊——”
“这不是废话,”众人七嘴八舌阵怒骂声中,有个人声音尖细得特别出类拔萃,“没看见那天仙似面容,操,老子光看眼就快硬——你是没看见今天鹰眼老大把他带进食堂时候那副小模样,骄傲得就像小狐狸似,啧啧,光想想这样美人在老子身上哭着说‘还要’都快硬!”
“放你屁,”公鸭嗓立刻粗着嗓子吼回去,阮向远站在水底下,默默地脑补下他脸红脖子粗德行,这时候,那个人还在继续进行扰民行为,“你他妈老二还没碰到他,就被他把你命根子给撅你信不信?那个小美妞厉害着叻——‘红’组织听过没听过没?”
“没有,老子今天之前是搞金融。”尖嗓子不屑地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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