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阮向远发出无法顺畅呼吸含糊喘息,对方终于大发慈悲放开他,结束这个漫长而令人浑身头脑发胀长吻——
与此同时,在浴室门外响起阵脚步声还有群人走过来时乱七八糟调笑声,阮向远隐隐约约想起,过那长时间似乎晚餐时间段已经结束,那按照之前做狗崽子时候看到那些犯人作息规律来看,此时此刻浴室恐怕就要迎来使用高峰段吧……
那就是说,得救?
然而,还未等黑发年轻人松口气,只听见身后耳边传来声不耐烦咂舌音,很显然来人也听见外面躁动,而还没等阮向远开口商量些什,下秒,他整个人就被身后人轻而易举地架起来,甚至有那至少五秒钟时间里,阮向远非常确定他是整个人悬空被拎起来——
卧槽卧槽卧槽,这也行?!劳资这是遇见绿巨人?
人上方,木椅后面站着个身材高大男人,他微微低着头,与黑发年轻人在交换个仿佛还要持续长达个世纪那久深吻,阳光余晖中从开启窗户里撒入,在他柔软发丝尖端处笼层淡淡金色光晕……看不清他样貌,只能在发丝交错指尖隐隐约约看着男人半瞌下双眼,眼中带着慵懒戏谑情感,他自由那边手搭在木椅靠背边,有下没下地,用修长手指蹭着那快束缚在黑发年轻人眼睛之上黑色布条边缘——
双舌缠绕推挤之间,来不及吞咽晶莹唾液从黑发年轻人唇角滑落,男人从鼻腔里发出声兴味闷哼,那只放在布条上磨蹭手懒洋洋地移开,粗糙拇指腹抚摸上身下人唇角,只是微微用点儿力,将那道水痕抹去——
那灼热指腹磨蹭在阮向远还带着淤青唇角,让他在被强制性接受对方掠夺时,猛地颤,倒抽口凉气发出声含糊痛呼。
他想听对方声音,这样就能知道他是谁。
他想闻到对方身上气息,这样就能猜到来者何人。
耳朵听着外面那些犯人交谈声音越来越近,阮向远呼吸都快停止——前所未有地觉得这些公鸭子嗓也能那亲切动人,他深呼吸口气,正准备大吼声救命,然而,在他呼叫出声之前,嘴就被死死地捂住,然后整个人被这拎着直接扔进间间淋浴隔间中其中个,关闭着帘子被撞开发出唰唰声响,然而……
阮向远就被那个不知道是什人人死死地摁在浴室隔间里墙上,期间,他
然而,对方显然比他更加狡猾,哗哗流水声掩盖住他声音,以水雾为传播介质以及嘈杂流水声打乱黑发年轻人判断力,简短几声几乎不能算是说话声音压根不能做出准确判断,于是他心烦意乱,吸入鼻腔,满满都是浴室里沐浴液、洗发液以及蒸腾热水混杂熟悉味儿,以及对方身上冰雪气息仿佛将他所有具有个人特点气味完全掩盖起来——
阮向远除知道对方身材高大,手指上有长期用枪械和其他类似武器摩擦出来薄茧之外,什也判断不出来——
啊,不。
至少当他用中指扣住他下颚时,那在特殊位置薄茧似乎也能说明对方是个时常会用到笔杆人。
不过也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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