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不要相信任何见义勇为路人他真只是个见义勇为路人?”阮向远勾勾唇角,露出个嘲讽笑容,“更多情况下,他们可能是更凶残流氓?”
“没错。”
男人坦然而无耻地接受这个评价,而后下秒,男人手从正面伸过来,他手指微微勾起,用弯曲指关节托托黑发年轻人下颚,在他下意识顺从地抬起头,用被黑布条覆盖住眼睛茫然地对准男人眼睛方向时,手指满意地离开他下颚——
“没有要教育你义务,”男人声音听上去显得非常平淡,这让阮向远忍不住开始猜测对方下面小兄弟现在感觉怎样对大脑回路如此不遵从它意见和需求有什感想,当他这样堂而皇之地游神时,站在他对面
强迫人头上,见过不要脸,没见过这不要脸——老子是在你偶尔路过咱们浴室窗边时候跳着脱衣舞把内裤从窗户扔出去糊你脸上热情邀请你进来干干还是怎你?
毛病!
阮向远不说话,对方却似乎挺有兴趣地,之前看上去想做事也急着不做,就好像下半身彻底和大脑分离似放着那根滚烫得要命命根子不管,冷静地要命地抓着他非要刨根问底:“为什猜是雷伊斯?”
“随口猜,”阮向远不假思索道,“之前是想到你身上带那个东西,恩,那会这样吧响,只在狱警身上见到过。”
“现在呢?”
“后悔,”说话期间,依旧保持着被抬着下巴姿势,阮向远不仅觉得自己脖子快要断掉,更加已经懒得计较在这期间他已经呛下去多少洗澡水,只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你不是雷伊斯。”
不知道这个诚实回答是不是让对方暂时满意,这次他倒是没有再为难黑发年轻人,相反,在他说完之后,那大力捏在他下颚手指也松开,与此同时,在原本紧紧地贴在他小腹灼热触感也无声地消失——
事实上,在听到声微小脚步声后,阮向远判断那个贴在他身后男人似乎往后退步——阮向远转过身,花洒喷洒下来水珠从他身后洒下,脸上终于不再淋到热水,他甩甩头发,水花从柔软黑发发间处甩出,然后那些头发缕缕地紧紧贴在他略显得白皙过分清秀面颊上,阮向远甚至注意到,当他做这个动作时候,对方似乎发出声略觉得有趣低笑。
阮向远垂着两只被不同人强行卸下手,忍着几乎已经变得麻木痛,面无表情地站在水下等待着——就好像只天底下最听话宠物,然而,他沉默也很好地取悦从头到尾瞬也不瞬地盯着他举动甚至每个神态变化男人,在黑发年轻人沉默之中,男人知道对方已经从自己那堆令人忍不住想要下手折磨天生反骨之中,意识到谁才是现在真正主宰者。
男人动动,仗着对面站着人被覆盖这双眼什也看不见,他大大方方地将口袋里那个被调成静音却依旧疯似在嗡嗡嗡震动东西拿出来,抓在手心几乎是看也不看也摁个摁键,在那个被误以为是狱警电子表东西彻底安静下来后,男人抬起眼,扫眼黑发年轻人,忽然像是心声感慨似说:“你要学东西还有很多,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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