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为什要停下来?
这些嘴碎人,就该被揍到老老实实以后再也说不出那些令人讨厌话才好——拳头狠狠地挥舞而下,却因为压在身下人脑袋及时躲开,拳结结实实地揍空
当白雀往阮向远方向走去。
当绥抬起脚转自己身体转向在他不远处那堆闹哄哄人群。
当雷切仿佛有所感应般,从嗓子眼里发出声疑惑沉吟,男人原本慢吞吞走向看台动作顿,抬起头看向远处人群之中和某个犯人滚成团黑发年轻人,之后,以及其缓慢地速度,慢吞吞地皱起眉。
阮向远扑倒那名犯人,狼狈地抱着他腰,之后动作完全不潇洒地爬到他腰上屁股坐稳,身下之人那钢铁般揍在他下巴上拳头带来痛完全感觉不到,在他身后另名犯人拽着他头发扯着头皮从每根头发根部传达到神经痛也感觉不到,他目光几乎已经变得没有任何情绪,他只知道举起手,将那已经痛到麻木手,狠狠地砸向身下疯狂扭动着要挣脱他压制犯人脆弱点——
其实打架不就是那回事。
之前长达十几年职业生涯里,白雀见识过各式各样奇葩,在对战训练中拳把人脑血管震出血而死亡这种事并不稀奇,还有拳把人打成脑震荡死亡也有。
好有趣。
明明是不会打架弱鸡,却能准确地抓住对方弱点在力所能及时间内放倒尽量多敌人——并不是说人体弱点其他人不知道,但是在大多数情况下,面对人数明显占优势敌人,更多人会临时乱阵脚。
白雀顿顿,有些惊讶地发现他居然好像还蛮欣赏这个容易炸毛新人,不过,也只是有点点惊讶而已,觉得自己都快习惯自己“多管闲事”被这个胆大包天新人当做耳边风,他叹口气。
这个新人心理素质和理论知识非常达标,如果好好训练话……
就好像他无数次在深夜里坐在书桌前面遍又遍不厌其烦地写着乱七八糟案例题目,背着乱七八糟化学公式样。
此时此刻,在阮向远眼里,就好像他又变成那只哈士奇,周围人仿佛又都像是曾经那样变成些毫无意义抽象背景,他被围绕在这些人之间,随便他们议论,随便他们怎说——
他统统听不懂。
也不想懂。
大概是有人在劝他快点停下来。
不过很可惜,至少目前位置,你表演时间就要结束,小狼崽。
蹲在桌球台下灰发男人打个响指,随即将双手插回口袋中,脚下轻轻松松个前挪步,十分敏捷地弯着腰,满脸慵懒地从桌球台底下钻出来,而当他耷拉着肩慢吞吞地在内心倒数十秒往阮向远那边走时候,在黑发年轻人面前,还有两个实力比之前那三个人强上很多犯人——好啦,只是相比之下。
白雀拖拉着步子,人群不知觉地从中间分开给这个层楼灰发男人让出条道路——
在白雀身后那宽阔观看台上,号楼王权者也微笑着抬手打断手下汇报,伸个懒腰,他个跨步从观看台最上方跳到地面上,溅起无数雪尘——
与此同时,名身材高大红发男人正打着呵欠双眼放空,懒到飞起地抬脚代替手推开操场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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