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向远被摁在地上,头发湿漉漉地有些碎发挣扎时候碰到眼睛,于是正当他死劲儿眨着眼睛祛除那种又痒又疼不适感,直踩在他胸口上那只臭脚终于拿开,但是与之为代价是,他手重新被米拉拽起来,当黑发年轻人抬起头去看这货又要整什幺蛾子时候,他发现米拉手上多把钳夹——
钳夹。
你二大爷奶奶个飞毛腿儿啊!!!!
在这个餐具都小心翼翼弄成木头监狱里你能不能告诉你他妈哪来钳夹!!!!!
“虽然觉得你眼睛很讨厌,”米拉笑眯眯地,手握着钳夹,另只手抓着阮向远手,强行将他握成拳手摊开,捏住他修长漂亮中指,在进行此系列动作过程中,少年那张漂亮脸蛋完全扭曲成丑陋嘴脸,他双眼中闪烁着疯狂光芒,用十分变态语气说,“但是,好像在这座监狱里,有人比更加讨厌你呢……啧,要怪你就怪他吧。”
米拉说这句话,阮向远表示他眼泪就要掉下来,他很想告诉米拉,那个害他被拔下指甲变成绷带病弱少年雷切大人就在出门左拐往前千米左右二号楼内,那个害他被拔指甲肥狗尸体不巧也正好埋在那个二号楼大门口树底下——
不开心你去揍雷切啊!!!!!!不开心你去刨尸体啊!!!
干老子屁事啊!!!!
被少年狠狠地摁在地上,黑发年轻人只感觉到那个踩在他胃部脚还在左右碾磨,整个胃部翻江倒海,他重重地粗喘口气,然后看着米拉小少年抓着他手,用几乎于病态目光将他手举到自己面前,端详,端详完毕,米拉放下他手,冲着他露出个令人毛骨悚然灿烂笑容——
“以前手,也跟你样漂亮呢。”
米拉话具有很大信息量——但是此时此刻,本来应该注意到这点阮向远却完全失去思考基本功能。
指尖触碰到金属冰凉。
非常奇怪,只是小小块接触面积,却足以将那股寒意顺着血脉传布全身,黑发年轻人全部动作都停顿下来,在周围人越来越兴奋目光注视下,他紧紧地盯着那把在阳光反射之下泛着冰冷金属光泽钳夹,屏住呼吸,就连瞳孔也因为这瞬间窒息而微微收缩——
都说指头连着心。
有时候走路时候不小心撞到脚趾头,或者
阮向远噎噎,最后终于是没忍住用力啐米拉脸:“老子手是无辜你骂人就骂人有种别侮辱它——”
话刚落还没来得及加上两个感叹号加重下语气,伴随着声啪地震天响,落在右边脸颊上那巴掌几乎要将阮向远脸给打歪!
“死到临头还嘴碎!”米拉脸上闪烁着阴险,似笑非笑地说。
“就是死到临头,才要抓紧时间展示下特长。”磕磕巴巴地说完,阮向远动动嘴发现哪里不对,微微顿后啐地口吐出半颗带着血丝被揍断牙齿,放着那小半颗可爱牙在地面上滚几圈之后弹进下水道里,黑发年轻人皱皱眉,此时此刻心里居然片淡定,想法非常简单:操你大爷,看不出,这王八蛋白莲花手劲儿还挺大。
老子他妈要是能有你这点儿力气,三号楼王能轮得到MT和鹰眼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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