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妨碍他把洗手间隔间门用拖把顶起来,然后扣盆拖把水到头上——也不妨碍在死冷寒天穿着衬衫,拜托,窗户被他推开,会冷
“之前让他们孤立,你不是也有参与吗?”
“对啊,但是这次——呸呸呸!什啦,才没有让他们孤立你!你少冤枉人!”雷伊斯显得很紧张地从椅子上蹦跶起来,涨红脸背着手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总之真不知道是怎回事——你到底跟谁打架?大板牙?金?还是比亚,他们都属于比较看不爽你先锋队员——”
“米拉。”
“什……什?”狱警脚下猛地顿,就好像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地转过身来,花十几秒,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边好像最近是接收个‘转学生’,他皱皱眉,忽然想起这已经是本月以来第三次接收到关于这位投诉,“那个蠢货……你干嘛不离他远点?虽然长着副让人恶心漂亮脸蛋,但是是个十足坏人啊,之前就因为想谋杀自己那楼王权者,搞得被放逐——这还真是前所未有。”
“谋杀那个雷因斯?”
是个猴子似,目光盯着阮向远,身子倒是敏捷得很地,举着笔身体不依不饶地猛地往后缩缩,在面前人撇撇嘴收回要抢笔姿势之后,他这才把笔往桌子上扔,嘴里嚷嚷着:“下个!下个!你,扫帚放下,跟来!”
于是在众人嫉妒目光中,阮向远放下他扫帚。
“什啊,又逃避劳动,这小子真是命好啊。”队伍后面个住在他们对面牢房犯人嘟囔。
“你给劳资把脑袋拧下来,样不用劳动,”粗糙声音从他身后响起,当这名犯人茫然地回头,他发现自己完全被身后人笼罩起来,“干不干啊?”
大板牙露出个轻蔑又挑衅笑容。
“是啊,”当然以为阮向远什都不知道雷伊斯摆摆手,“然后失败,反而害死红毛心头肉,哦,就是那条狗啦——后来大概是听说他们私底下有什协议是必须要让这个米拉活着才能达成,所以这家伙才能活着跑到三号楼来作威作福!——”
雷伊斯说完,转过来叉腰瞪阮向远——
“所以你去惹这个大麻烦精做什!”
“没惹他,”阮向远皱皱眉,就好像终于被提醒到重点似,也显得略微困惑,“他自己找上门来。”
狱警怀疑地盯着他:“你保护期还没结束,他不可能先动手。”
而那名犯人微微愣之后,又低声抱怨几句之后,不情不愿地转过身去,之后队伍里又恢复原本秩序,就像是平日里平常不能更平常清晨样,队伍缓缓蠕动向前,大约是十几分后,三号楼门外响起刷刷清扫积雪声音——
而此时,阮向远正站在他狱警面前受到审判,虽然他本人……其实是在堂而皇之地进行大清早游神。
雷伊斯嘟着脸,气呼呼地盯着他:“你又跟谁打架?明明不会打架,做什不能老老实实呆着?你还在新人保护期内,如果不是你提前动手,没人敢动你。”
阮向远将目光从窗外收回来,动动脑袋,眼中闪过丝疑惑:“你不是你叫?”
“怎可能是叫!”雷伊斯也回给他个莫名其妙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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