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向远:“……”
睡神不是睡神,是补刀帝。
他这生智慧都用在睡觉,补刀上。
“对,就是缺心眼,”大板牙乐颠颠地说,“人家说长得不好看,那就算,到底还有内在美——虽然吧这个放现实里不定成立,毕竟长得太丑看都不想看第二眼,就别说观察他内在美——”
说你自己呢吧,黑发年轻人不服气地撇撇嘴在心里大开嘲讽,对自己剖析与定位还挺透彻。
阮向远说不过他们,低下头继续玩自己手指力求“低调”,这时候,个人重重在他身边坐下——
阮向远抬起头,发现来者属性为“敌人”,更头疼。
这个人拿着被烧得兹兹响半截白萝卜,啪啪两下脱鞋自然而然地将脚盘上来,刚坐稳就开始呲牙咧嘴地哎哟哎哟叫着用刚烧红萝卜往脚上冻疮地方摁下,边摁,边还要忘恩负义地奚落向他提供这个治疗冻疮具有神奇效果人:“知道为什同样是勾引别栋楼王权者,那个莱恩小子就被大家可怜,你收到全是鄙视吗?”
黑发年轻人耸肩不作回答,表示愿闻其详。
大板牙想想,将脚上擦过萝卜拿起来点点阮向远方向,后者下意识把屁股往后挪大截,引起他牢友严重不满:“躲什躲什——就是因为这个你才招惹人家讨厌,你最后走出去问问,低层哪个犯人不是觉得这个新人又漂亮又低调是个做大事人,你呢?就这德行。”
“说得好!听见没,说你呢——新!人!”
阮向远:“……”
白雀转过头来,那遮盖在很久没修剪过头发之下眼角不着痕迹地弯弯,当阮向远看向他时候,他脸上重归于宁静:“看做什?”
阮向远盯着他:“觉得你在讽刺。”
雷伊斯认真地点点头,抓过阮向远下巴,几乎要将人唇角磨破力道样,狱警用力用手中手帕蹭蹭他唇角,与此同时,他嘴里也没闲着:“他就是在讽刺你。”
“可是你不仅没有外在美,内在美也没有。”
雷伊斯:“也就看得上你。”
“对,也就雷伊斯这种变态才看得上你,”大板牙冷笑,“你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看,也就是人家二号楼那位大爷今天心情不错,逗你玩玩,否则这会儿们已经在讨论给你棺材要什材料——听见人家怎评价你没,‘弱鸡’,小鸡崽,你这标签是打上——你可以不听,以上是来自你善良牢友番忠告。”
“就听见你损,”飞快地瞥眼跟着他们隔着两桌趴在桌子上补眠“天鹅先生”,也不知道这货是真睡着还是在那
毛!
什叫就这德行?
人人都像老子样那慈悲为怀,世界早就充满爱!
“不躲你萝卜都快糊脸上,”阮向远反驳炸毛,“你擦过脚!”
这句话把白雀注意力都吸引过来,灰发男人先是皱眉看看大板牙手上萝卜,后者楞之后不动声色地重新将萝卜摁回脚上,男人这才转过头来看着阮向远,淡淡地给他三个字评价:“缺心眼。”
阮向远膝盖中箭。
白雀:“对号入座?那是你自己心虚。”
这充满诚意补刀……阮向远膝盖血流成河。
“……”
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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