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平日明亮双眼此时紧紧地关闭着,只有微微颤抖着长而浓密睫毛,bao露此时此刻黑发年轻人真正感觉,在他脑海里,某个红发不明生物高大而强壮,昏暗浴室仿佛是因为他站在他身后而投下阴影照成——
当水流从背脊上流过,温暖触感让阮向远产生另种错觉,就好像在
站在水下,当脑海中不知觉地浮现某个红毛面瘫得如同雕像般完全不够生动完美面孔,不知觉地就联想到,那天,同样隔间里,趴在他身后那个陌生人,曾经扬起和红发男人模样下颚曲线,唇角勾着诚意不够到家慵懒笑意,懒洋洋、慢吞吞地将那粗糙指尖刺入他体内——
阮向远呼吸顿,有些犹豫地抬起修长而整洁指尖,白天里曾经进行着救死扶伤这样神圣工作,捆捆绷带也是在这样灵活指尖之下完美地包扎起不同伤口,然而,此时此刻,当他回过神来时,却发现,那双漂亮手指,已经轻轻地笼罩上自己下体。
几乎是没有片刻犹豫,呼吸变得更加沉重,头顶上,明明目睹切却什也感觉不到莲蓬头还在孜孜不倦地往下喷洒着舒适热水,耳边还响着杰罗那不成调小曲儿——
公共场合之下,强烈羞耻感袭上心头,却反而更加停不下来——
兴奋。
手滑,流水不知道怎被他调到最大,热水喷洒之下,阮向远不小心呛进口洗澡,呸呸两声吐出口中洗澡水,阮向远听到隔壁杰罗大声问他怎。
“没什,被水呛下。”
隔壁杰罗很显然以为他在开玩笑,甚至还配合地笑两声。
阮向远翻个白眼,心想——
笑,笑你大爷。
不安。
羞耻。
所有情绪在这刻排山倒海地蜂拥而来,阮向远能感觉到,自己器官在自己安抚之下渐渐苏醒,手上缓慢而犹豫动作反而将他带入无尽快感之中,外面偶尔有其他犯人交谈或者走过,那些声音由远而近,伴随着他们来来往往,阮向远心脏上下——
明明知道关着门他们不可能看得见他在做什。
阮向远觉得他自己大概真是有病。
蒸腾水汽很快就迷糊双眼,站在重新调试到最佳温度和流量水下,任由高温水流从头顶洒下。
……在最开始那次被蒙着眼被陌生人猥琐个够本之后,阮向远作很大心理建设才说服自己重新站在这花洒之下,最开始,当水流流过身上时,他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起那个不知名陌生男人粗糙指尖从他皮肤上划过感觉……
当他站在水下闭上眼,也仿佛总是能感觉到感觉到那个人灼热目光在他皮肤上灼烧带来微妙感觉……有时候,阮向远会大脑抽筋地下意识把那天那个人当成是雷切,于是当他这想时候,站在热水底下他欲望会悄悄苏醒——
比如现在。
鼻息里呼吸出来气息变得有些灼热而粗重,此时此刻,当滴答着热水黑发因为湿水而软软地贴在年轻人清秀面容之上,黑发年轻人肤色因为长达半年植物人体验错过整整个夏季日光,此时略显有些病态苍白,当黑发紧紧地贴在脸颊,将那柔和曲线衬托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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