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在普通人眼里二号楼王权者不是人。
然而,雷切之所以因为是雷切,他人生之所以如此成功,大概要从他神逻辑开始算起——在自己欣赏水平和重口味遭到质疑之后,红发男人只是短短三秒沉默,三秒之后,他扬扬下颚曲线完美下颚,非常嚣张地说三个字——
“你管。”
说罢,趁着黑发年轻人还沉浸在如此酷炫回答中无法自拔时候,男人英俊脸上露出
只见阮向远猛地抬起头,认真地盯着男人那双含着淡淡笑意湛蓝瞳眸:“高层还不够。”
这次,雷切真轻笑出来。他伸出手,充满几乎是宠溺地温和,拍拍黑发年轻人毛茸茸脑袋:“真是个任性小鬼啊。”
当男人这做时候,他微微亲启双唇附在阮向远耳边,伴随着说话时动作,那冰凉薄唇几乎就要碰到黑发年轻人因为充血而异常燥热耳垂。
阮向远愣愣,他感觉到雷切手放在他头上并没有急着拿开,那修长指尖轻轻地摁在他头上,甚至是揪起戳他头发,强制性地将他头往前面压压——这次,他实实在在地碰到男人冰凉唇瓣。
只是瞬间触碰,就好像是个无心之间亲吻般。
—
红发男人能明显地感觉到欲望苏醒。
在欲望操控下,所有男人都是行走中生殖器——毫无伦理道德观念可言。
虽然心中无比清楚,大概绝翅馆建立以来,再也没有谁能比眼前黑发年轻人更加纯粹地向往那个最高位置,这,大概是值得尊敬。
但是,作为给予者来说,相比起尊敬,很显然雷切需要更加能诱惑惊动他尊驾东西。
雷切唇角动动,似乎正准备说些什,然而,他正要说出他要求,却被阮向远连着喊无数声“停”,只见黑发年轻人挣扎着,期间伴随着碰到脸上伤口时发出倒吸冷气声,于是,那张猪头脸就这样摆在自己面前——
只见黑发年轻人低下头,指着他下身,镇重其事地说:“对着老子这样副脸,你下面兄弟还能硬得就差唱国歌,二号楼待遇是有多差?”
雷切:“……”
阮向远面部表情很严肃,很显然他不知道什叫做“人艰不拆”。
人活着明明已经很艰难,有些事情就不要拆穿吧……
于是,相当恶劣地,男人倚靠在床边,他扫眼时钟,盘算着那些人开会完毕或者讨人厌狱警拖着犯人回来可能时间,然后他收回目光抬头懒洋洋地冲着黑发年轻人招招手:“过来。”
完全不知道这个擅长于本正经地邪恶着变态此刻在想什阮向远屁颠颠地过去。
当他来到雷切面前,甚至还来不及反应发生什,忽然就被只显得有些过于灼热大手扣住手腕,那股强大力量猛地将他往前拽拽,几乎是在他看来都似乎过于接近嗓音在他头顶响起,不知道为什,此时此刻雷切声音显得有些嘶哑暗沉——
“很想帮你啊,”在黑发年轻人看不见地方,二号楼王权者挑起唇角,“可是,你可是绥看上人,非常糟糕,猜他是想手把你训练成三号楼高层呢。”
然后他静静地等待着猎物脚踏入他挖好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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