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口中巨大被抽离,瞬间失去填充物,当阮向远迅速闭上双唇时,强烈疼痛让他这才觉得自己下巴就要被折腾得脱臼,他揉揉下巴,飞快地擦掉唇角还没来得及吞咽下唾液,转过头,却发现雷切居然就这样堂而皇之地挺着他大鸟从病床上站起来,那因为充血而显得异常狰狞巨大上,因为还留有黑发年轻人唾液而显得异常光亮——
那瞬间,阮向远面红耳赤,阮向远呼吸困难,阮向远极其想死,他羞耻心跌破到个新下限——
他觉得这辈子可能都无法再超越这个低度历史最低谷。
指尖红发男人慢吞吞地走到他办公桌旁,屁股在他位置上坐下来,单手撑在扶手上托住下颚,摆出个舒服姿势后,冲他招招手。
阮向远在原地愣三秒。
住黑发年轻人正埋头于个令人难以启齿位置,他含住器官大部分,随着动作头部微微上下活动着,粘稠液体声和吞咽声音成为医疗室里唯响动。
“楼层战永远是公开,”纵使几乎已经快被强烈快感支配,半晌,当男人说话时候,声音却还是显得异常冷漠,仿佛从头到尾他所扮演只是个正经八本称职教官,“只需要再过不超过三场楼层战,就会有人看出你那些小把戏,然后,就会有专门针对你个人计划——啊,舌头麻烦再勤快点,那个感觉还不错。”
阮向远:“………………”
简直是……得寸进尺。
对于身下人忽然猛地停止动作这种无声地反抗,雷切表示非常淡定,他挑挑眉:“再不快点话,那些人就要回来——在射出来之前,是不会放过你。”
然后想起来蠢主人“老子不爽你就惨”言论,以他对雷切尿性解程度来看,这货……当然不是在开玩笑。
阮向远厚脸皮还没有放弃治疗到已经可以在众人面前表演春宫程度,于是,只用三秒,他老老实实地走到雷切面前,蹲下,满脸无奈地继续——
“你体能是目前最大弱点,听说绥已经有想重新锻炼你意思,这个,你就去找他就好……与其教你怎揍人,更倾向于教你怎样避免被揍——毕竟,也不是那乐意每天看着这副猪头脸为服务……恩啊……啧,学得挺快。”
舌头卷,飞快地用舌尖去顶弄男人前端小孔,巨大快感终于让红发男人闭嘴,阮向远满意地在心里点点头给自己点个赞,伴随着口中器官越来越硬,前端小孔中分泌出来液体也越来越多——
当腥涩口感充满整个嘴,阮
“…………”
虎躯震。
被这样威胁成功威胁到阮向远从鼻子里发出声闷哼,那张说不上难看但是此时肿成猪头脸上挂着无语任劳任怨,他艰难地运用着舌头并且配合着手下动作,在轻轻地将那球体揉弄同时,也不忘记用指尖刷过口腔之外巨大——他整个人仿佛被雷切提醒般处于精神紧绷状态,额角因为过于集中精神而显得有些费力地低落滴汗液——
他感觉到口中柱体在跳动,并且越来越坚硬,直到那样跳动频率变成个微妙速度——
就在这个时候,他听见头顶上,红发男人轻微地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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