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甚至没有时间庆祝,因为当他回头看清楚身后男人阎王爷脸时候,他已经开始思考接下来应该怎样才不会被殴打致死——
他瞪着雷切,勇敢地接上对方凌厉目光,而后,心里滴着血,满脸真诚地说:“可、可不可以,再、再打下,那样好带感。”
阮向远看着站在他身后男人缓慢地、缓慢地、极其缓慢地勾起唇角——
那双湛蓝色瞳眸中,倒映着他尴尬脸,脸上就像是糊盘子番茄酱样,那红,那艳。
羞耻感已经爆掉,下限已经跌破。
于是屁股上又是“啪啪”两巴掌。
简直不能忍!!
阮向远猛地抬起头:“干蛋?还没完是吧?”
“警告过你在老子面前不要说脏话,”雷切挑起眉,“去你娘,把老子话当耳边风是不是?”
对于这种将只准当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人,阮向远能做只能是——
鸡崽似拎起来,然后轻而易举地,雷切将他放在工具间器材垫子上——这些垫子作为年终体能考核工具,年才会用到次,所以阮向远爬上去,猝不及防地就被灰尘呛得打三个喷嚏。
与此同时,雷切把将他挂在膝盖上裤子拽下来。
阮向远把鼻涕把眼泪从垫子上面爬起来时候,浑身上下就还剩件三号楼普通犯人白色外套。
雷切后退两步,随手将阮向远裤衩扔在狡辩,他叉腰眼皮微微下敛,最后说出句今天为止最好听话——
“发现你还蛮适合白色,MT那套衣服穿在你身上应该还不错。”
从此没有节操可言——那句话怎说来着?
装逼犯,作个蛋,你菊花来干。
此时此刻,阮向远觉得这句话就可以刻在他墓志
“……”
“不要惹生气。”扔下这句作为结束语,接下来雷切话语转,用十分让人轻易忽略语气说,“趴好,要进去。”
说完,双手抓住那被自己拍得通红臀瓣,猛地往着相反方向掰开,在黑发年轻人挣扎时候,男人满意地将双股之间那因为因为紧张和遇见冰冷空气而不自觉收缩褶皱处看个遍,当他试图伸进根手指再继续做扩张时候,却被黑发年轻人个灵活甩臀动作给撞开手——
“…………………………………………”
阮向远明显地感觉到自己挣扎所获得初步成功!
阮向远愣,抬起头,看着雷切时候,男人那双湛蓝色瞳眸不含任何情绪——简单来说,这货居然是在无比认真情况下,说出这句十分像是在开玩笑话。
阮向远觉得自己应该说声谢谢,但是还没等他来得及把语言组织得丰富些,红发男人已经慷慨地大手挥,步向前,他随手将阮向远翻个身,让他保持着脸压在柔软垫子上,屁股高高撅起诡异动作,白花花屁股结实挺翘,伴随着黑发年轻人挣扎,就好像是跳艳舞似在红发男人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
晃得人下面发疼。
雷切蹙眉,毫不留情地“啪”地巴掌重重拍在那手感良好屁股上,粗,bao地命令:“不要乱动!”
阮向远脑袋埋在软垫子里,挣扎不起来,最后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串含糊不清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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