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不会天真地认为雷切是在吃醋。
因为这绝对是世界上最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那好笑笑话没有之。
玩弄会儿后,仿佛是终于对这种无聊游戏失去兴趣,雷切放过阮向远无辜泳裤,咕噜声,当泳裤边缘在男人指尖弹回阮向远皮肤上紧紧贴住,因为挤压而形成气泡浮出水面,破裂。
与此同时,阮向远面红耳赤地感觉到男人大手完全从他泳裤边缘探入,大手握住他边臀瓣,就像是玩耍似下手没有轻重将黑发年轻人具有弹性臀部肌肉摧残成各种情况,当男人这做时候,他指尖还会若有若无地因为某个抓去动作而触碰到深深隐藏在股缝后某个入口边缘——
那仿佛不经意触碰其实更加让人心肝上火。
上他安安静静老老实实垂挂于两腿之间睡觉柱身,就像是个最没道德人,雷切堂而皇之地握住它,那带着丝丝剥茧掌心仿佛撒娇般摩挲蹭动,直到那处于沉睡状态柱身悠悠转醒,抬头,变硬……
阮向远趴在浮标之上,半个身体重量完全依靠在雷切身上,身体某部分不情不愿地和男人完全亲密贴合,冲着高高天花板翻个白眼,黑发年轻人欲哭无泪恨自己为什嘴贱:“睡神,就是白雀……恩啊……那里不要……他妈不要蹭啊——”
在白雀名字从他唇边吐出来时候,雷切大拇指指腹冷不丁地在他大概已经开始分泌透明液体前端狠狠擦过——
力道不小,有些疼,更加糟糕是,相比起疼,阮向远整个人都快爽得飞起来……
这不是什好事,因为这会让他觉得自己很没节操——他可以没有下限,但是他不可以没有节操(。)。
因为这个,阮向远感觉到他老二已经完全起立——曾经在某本书上看见过,个正常男人——哪怕他性取向完全正常,他也会享受被人轻轻触碰后面感觉。
现在阮向远相信,书上果然不是骗人。
男人前后双管齐下,确实让他有些沉醉于这种特殊快感中不可自拔——此时,黑发年轻人与其说是被捆绑在漂浮上,更加像是整个人如同只瘫软蛇或者干脆就是滩烂泥巴似漂
“啊,白雀?”雷切再次靠近阮向远,当男人冰冷薄唇几乎碰到黑发年轻人耳垂,阮向远甚至能感觉到当他说话时候,胸腔微微起伏震动,“真亲密啊,还有专门昵称,恩?”
当雷切这说时候,他另只手也开始行动起来——原本它只是不那令人安心地缠绕在阮向远腰间,然而现在,它终于行动起来做令人彻底不安心事情,伸出只手指勾住阮向远泳裤边缘,雷切勾拉居然就这样*秽又孩子气地重复着这种无聊动作,期间,他手指节不停地在动作,凸起部分隔着游泳裤,有下没下地触碰着阮向远臀部!
仿佛是眼下他身后这名王权者在无声地宣布,如果他想要更进步,只是时间问题。
“……”
完全失去事件控制权让阮向远手足无措,他欲哭无泪,搞不清楚蠢主人这是占有欲旺盛过头还是纯粹在小耍人,他只是觉得,至少在雷切小时候就该有人告诉他关于“昵称”和“外号”在本质上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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