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向远低下头,他发现雷切唇角边似乎有些破裂。
似乎是感觉到他目光,男人微微抬起头,啐出口带着血丝唾液。
那下拐子阮向远没有收力,大概是撞破他嘴唇—
咔嚓声。
非常响亮骨骼与骨骼之间撞击声音。
对方从嗓子深处发出声沉吟,却不是正常人那种呼痛,因为阮向远忽然转身,雷切脚下不稳居然也顺势滑倒在地——而此时,就好像已经预测到红发男人每次破绽,阮向远令人意外地都抓准机会,于是,在雷切反应过来之前,原本被他牢牢束缚住黑发年轻人已经如同恶犬般扑上来,用自己身躯牢牢地压在他身上——
此时此刻,雷切躺在浴室冰凉地板上,从下至上,看着阮向远。
阮向远跨坐在雷切身上,再也不为自己浑身赤裸而羞涩,他眼中像是有把火在燃烧样,因为异常愤怒而变得更加晶亮,也异常赤红——
八糟风险直接保持那样姿势走上楼,好不容易到牢房里,妈天上地下那里不能做,非要把他摁在人人都有可能看见落地窗上面做次又次……
男人似乎丝毫不担心他们俩这楼与楼之间畸形关系被别人发现。
阮向远觉得自己担心好像在他身后男人看来都是不值得提事情——大概确实也是这样,要是被别人撞见,他雷切身为王权者又有什损失?
反正他向来保持就是“馆规是什能吃吗”态度。
至于他阮向远——更加好说,个三号楼低层,刚进绝翅馆新人,炮灰掉,又跟他雷切大爷有个毛关系?
然而,这系列动作对于刚刚进行长距离游泳训练黑发年轻人来说似乎过于勉强,他脸上疲惫以及如同破旧拉风箱似剧烈而艰难喘息毫不意外地出卖他已经到极限真相。
雷切没有立刻回击。
他躺在地上,非常放松,抬起手,掐住压在自己身上黑发年轻人下颚——
“打啊,怎不继续?”
男人语气里听不出多少情绪,表面上,他甚至还是微笑——但是哪怕是不解雷切人也会从生物应急本能中嗅出,这样微笑究竟有多危险……至少,那双平日里湛蓝瞳眸此时此刻已经沾染上让人砭骨生寒微薄怒意。
冰凉薄唇带着异常灼热舔咬如同雨点般落在他颈脖上,肩上,甚至是背后蝴蝶骨之上,男人如同灵蛇般舌尖湿滑灵活,路顺着他脊椎下滑……他大手没有控制任何力道地肆意揉捏着手下臀,瓣,就仿佛真只是完全单方面地发泄自己某些欲望和情绪——
当对方吻停留在他脊椎末端,阮向远忽然浑身震——
眼皮突突地跳跳,仿佛有个无形人划亮根火柴,在他眼角灼烧,眼底忽然变成片猩红,冰冷寒意却从脚板底直窜上心头。
接下来,黑发年轻人甚至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究竟发生什——
他只记得,在那刻,他完全挣脱雷切束缚,趁着对方愣神瞬间——阮向远知道这真大概只会有半秒不到瞬间破绽,在获得自由第时刻,他抬起手,狠狠地给身后那张紧紧地贴着他英俊脸吃个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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