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向远几乎能感觉到,寒气都从自己脚底直直往上冒。
直到,身后,只柔软大手忽然拍拍他肩——阮向远浑身个激灵,猛地转过头去,对视上四号楼王权者微笑。
“你那努力想要成为王权者,是想要跟那只救雷切自己死掉小狗样,有天能理直气壮地站在他身边?”
满脸僵硬阮向远:“……………………”
“呵呵,好有趣。”白堂笑着说,“所以,你有没有听过‘仙鹤报恩’故事?”
“眼睛是和雷切很像蓝色,但是奇怪是,觉得在第眼看到你时候,却反而觉得你眼睛跟那只小狗更像——恩,这样说法没有冒犯你吧?”
“哈?恩,没有。”
“后来观察很久,”白堂脱下裤子,拎起自己泳裤,动作自然得就好像这里真是四号楼更衣室或者冲凉房,只听见中年大叔继续道,“觉得你脾气啊,行为啊,或者口味,都跟那只狗比较接近——很容易生气,又喜欢跑到王战里面搅局,虽然满脸不想承认样子,但是只要是雷切在时候,目光就忍不住要贴在他身上,就像用胶水粘住似。”
这个时候,阮向远已经听不下去——
这他妈完全是段放情书里也毫无违和小清新句子。
说话时候,他走到放置换洗衣物旁边,旁若无人地开始换他泳裤,他边换泳裤,还要边说着让阮向远觉得惊心动魄话——
“其实觉得雷切这个问题问得很有趣。”
阮向远:“……呵呵是吗?”
老子怎没品位出半毛钱幽默。
“有时候,就连都觉得你很想他小狗——啊,这说意思当然不是骂人。”白堂脱下自己那身王权者制服,这位大叔虽然上年纪,但是皮肤居然意外得好,虽然不像绥或者雷切那样浑身上下全是紧绷结实肌肉,相比之下,白堂反而是那种看上去很注重保养中年男人,皮肤细腻有光泽,看不出丝瑕疵,阮向远盯着他,目光几乎有点儿难以从他举手投足之间移开来,直到——
满脸僵硬得快哭出来阮向远:“………………………………………………………”
大哥,你到底为什会出现在这里啊!!!!!!!!!!!!!!!!!!
求放过好吗!!!
求放过啊!!!!!!!!!!!
太可怕。
而且,他居然完全不知道白堂居然在暗地里观察他那久——
废话,他可是直以为自己偷窥雷切时候保密工作做得很好!!
黑发年轻人边含糊地恩恩啊啊应对着四号楼王权者各种猜测,他假装不经意地转过头抓过瓶不知道是什玩意东西就往头发上倒,边乱七八糟地揉搓着,试图与他跟白堂对话时候恐惧降低到最低——
白堂用种近乎于白描方式,带着某种自嘲笑语气,仿佛开玩笑般,却将整件事猜个八九不离十——
白堂提到他上辈子。
“你应该知道,雷切以前真养过狗吧?”
“咦?”
“是只哈士奇,灰色背毛。”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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