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红毛大概只是凭着这种野兽似本能在做事罢……他才不在乎他出狱以后绝翅馆是什样,他只在乎现在,他存在绝翅馆,他是不是能千秋万代。”
白堂被雷伊克最后句“千秋万代”逗乐,他摇摇头:“可是在雷切之后才出狱
“小儿科事情?”四号楼王权者眼中笑意更浓,“哎呀,身为王权者,居然有种被狱警大人看不起错觉。”
雷伊克不动声色地愣,随即露出个无奈表情:“装什,自从你当上王权者,就从来没有打过王权战吧,少给做出副受伤模样。”
白堂耸耸肩,示意雷伊克继续。
丢给他个警告眼神,示意这货不要再老不休地拼命打岔,雷伊克将白堂从地上拽起来,摁在椅子上,熟练地从口袋里摸出瓶药酒放在旁,借着,不容拒绝地伸手将白堂边腿放在自己膝盖上——
在白堂白皙皮肤之上,那疤痕显得简直有些令人触目惊心。
鬼那上心?”
“你猜?”
“不猜。”狱警嗤之以鼻。
仿佛早就猜到对方不会配合他这个游戏,白堂乐呵呵地丢出个不那负责地答案:“因为觉得他和当年有点像。”
“是说死脑筋这件事吗?如果不是话……这种话亏你说得出来……”雷伊克无语道,“人家可是会打架,而且那个小鬼,被雷伊斯吃得死死……看上去智商也不高样子。”
无论多少次看到这个,雷伊克却还是忍不住皱眉。
狱警伸手将药酒倒在王权者小腿之上,在他身后空地之上,震耳欲聋宵禁正式铃被他完全无视,狱警只是低着头,专心致志地用娴熟技巧做着推拿,等会儿,等那吵死人铃声结束,他这才抬起头瞥白堂眼,语气缓慢地继续道:“不是怕雷因斯,只不过觉得,那个人决定事情,可能很少人能够依靠外力去动摇。”
“觉得小狗说得对,”白堂若有所思地说,“其实雷切不像是有那大野心人——毕竟,也不是准备在绝翅馆呆辈子。”
对于这种说法,雷伊克冷笑声:“雷伊斯那个家伙,虽然万事不靠谱,对于危机本能预警性可是好得很,他都觉得事态不对,还有什好值得迟疑——你有没有听说过,什叫动物本能侵占性?”
“……”
“啊,你看人还是这浮于表面,雷伊克。”白堂笑笑,耐心地回答。
雷伊克顿顿,看上去对于白堂这种说法并不太生气——事实上,他几乎是早就习惯中年男人对于这种事总喜欢拿出来调侃他臭毛病,狱警充耳不闻,继续道:“三号楼事情,无论是不是你猜测那样,最好还是不要多管——如果真是雷因斯有心手操控……”
雷伊克声音渐渐变小。
白堂抓住对方揉搓他头发手,将脑袋上浴巾把拽下来,他扔开浴巾抓住浴巾手腕转过身,笑眯眯瞳眸第时间对视上双不带任何情绪双眼:“你想说,如果是雷因斯话,你护不住?”
“放屁。”雷伊克抽回自己手,眉眼间改之前柔和恢复冷淡,“单打独斗话,那家伙只是跟不相上下罢——但是你知道,这不是楼层战或者王战那种小儿科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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