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脸上阵
早就对眼前这种情况熟悉到腻,阮向远淡定地挑挑眉,在桌子底下重重踹教皇脚——
“怎样,老子换到十五层去。”
“早在八百年前老子就预定好十六层牢房,”教皇哼声,不甘示弱地斜他眼,“拽个屁。”
阮向远微微眯起眼,意味深长地说:“最好爬到三十层时候,你问下MT愿不愿意把三十层预定给你。”
“等你爬到三十层再说啊,小鬼,”教皇冷笑回答,“爬到中层就拽得二五八万你可是头家,般电影里最嚣张那个家伙通常是死得最快那个你发现没?”
—喏,雷切,你小狗又赢啦。”
不远处餐厅角落,绥用手肘捅捅身边满脸无趣红发男人。
“快闭嘴啊,绥。”雷切满脸阴郁地掀掀眼皮,飞快地扫眼不远处黑发年轻人,又以更加快速度收回目光,“再跟着白堂用这个笑死人称呼……跟你翻脸。”
“啧啧,恼羞成怒。”号楼王权者眼中露出遮掩不住戏谑,“搞得就好像你们真是对刚刚分手似情侣样——大名鼎鼎雷切,为逃避个隔壁楼底层犯人,居然连续几天都没到餐厅来,这种事说出去简直是要笑死……”
绥话没说完,因为站在他身边红发男人已经“刷”地下站起来,在同伴怔愣目光之中,男人黑着脸拿起自己面前餐盘,面无表情地大步走开,之后,雷切在距离绥四五桌之外地方停下来,哐地声将自己餐盘砸在那张空无人餐桌上,背着绥重新坐下来。
阮向远叼着习惯完全无所谓地点点头,伸出爪子在教皇面前晃晃:“十六层名单给。”
“已经交给老神棍,”教皇微微眯起眼,看起来像是为自己成为眼前这个黑发年轻人共犯显得有些不爽,“这次十五层为什选巴布?”
想到在私下贩卖烟草这边,自己和这个老家伙还有些交道,教皇显得有些在意。
“那个家伙仗着自己是中层,对于底层犯人而言,还真是个名副其实强*犯啊,”阮向远撕下块豆沙包边缘,就像是变态似,慢吞吞地将里面豆沙挤出来舔口,“臭名昭著得很,你还跑来问为什……啊对,差点忘记你也是强*犯……”
“妈,要你管,和哥最多算是合*,”教皇咬着后牙槽说,“你以为自己是动感超人啊,他妈还要你来维护绝翅馆内世界和平……”
绥盯着那高大又憋屈背影看老半天,这才找回自己语言组织能力:“妈,你第次谈恋爱啊,那纯情。”
而距离他几桌之外雷切完全无视自己良好听力,权当自己什都没听见,毫无动静地将自己餐盘中剩下食物扫而空。
……
此时此刻,阮向远已经领完自己早餐,目标明确地冲着他小伙伴所在方向走去——
和雷切那种和餐具有仇粗,bao动作完全不同,黑发年轻人轻轻地将餐盘放在餐桌之上,挨着技术宅坐下来,先是饥渴三百年似抓过豆浆喝下大口,这才长长地喘出口粗气,抬起头,看眼坐在他餐桌对面横眉竖眼满脸不爽教皇,又拧过脑袋,看眼身边满脸尴尬技术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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