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是哪次?
阮向远觉得有些欢乐,这他妈雷切没认出他是当年那个嗷嗷乱叫狗崽子,鹰眼倒是先认出来不成?于是,黑发年轻人眼眯:“从头到尾也就你觉得他会来救,说‘家雷切定回来救’这种话吗?说吗?——上回咱们站餐厅分手分得惊天动地,别告诉你不在。”
“哪怕分手,也要念念旧情,”鹰眼说,“是就来救你。”
“恩,那是你。”阮向远随口胡扯,“他从来不吃回头草,也是。”
阮向远面不改色地撒谎,哪怕是他进绝翅馆第天就被老神棍张纸牌直接拆穿——他回绝翅馆,就是为吃回头草来。
诺伊愣在原地,他还保持着跪在地毯上姿势,转过身,正准备追上雷切步伐,却不料会议室门从外面被再次推开,外面走进来个和雷切样让人第眼就觉得难以接近男人,他面无表情地走到诺伊面前,摊开手:“老大说,走之前,先把你拿走东西交出来。”
诺伊浑身震,似有些难以置信地抬着头,看着面前这冷眉冷眼男人。
DK挑挑眉,他最烦人家跟他表演白莲花,于是顺带也就没耐心,抬手啪啪两巴掌狠狠地扇在地上少年清秀脸庞上,当他摔倒在地时候,男人毫不留情地伸手略粗略地将他口袋中那枚挂在狗项圈上王权徽章掏出来,指尖触碰到柔软触感让DK不禁低下头扫眼,在看见那枚王权徽章时候,男人眼中有闪而逝惊讶,而后,不动声色地,就好像什都没发生过似,将雷切临走前交代他弄回来东西揣进口袋之中。
……
与此同时,鹰眼已经扛着阮向远回到他们三号楼。
或许是阮向远谎撒过于逼真点儿,鹰眼笑,他蹲下身,和雷切长时间从事,bao力活动手上总带薄薄茧完全不同,男人柔软温暖指尖轻巧地划过阮向远脸颊,当他动作缓慢地来到他唇角暧昧摩挲时,黑发年轻人盯着他看会儿,然而二话不说转头对着那根手指就是狠狠口——
鹰眼吃痛声收回手,在他右手食指之上,清清楚楚排牙印,还在往外溢血,男人脸色阴沉下来:“你是狗?话都不说张口就咬人——还没干嘛呢?”
哟呵,新鲜,你大爷光天化日之下强抢良民老子象征
鹰眼牢房还是在二十八层,牢房中摆设和当年阮向远作为狗崽子来时候样,没有任何改变。
将他扔沙包似随手往厚厚地毯上扔,拽下他脸上蒙着那件外套扔到旁边,鹰眼站在黑发年轻人跟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可是大方地打从二号楼跟前走过去,”泪痣男露出个阴阳怪气笑,“可惜,你前任情人似乎看都没多看你眼。”
阮向远撇撇嘴,愣是没有半点失望表情——没看就没看呗,又不是演八点档狗血剧,鼻子眼睛蒙得那好,脚上狗项圈也被你拽下来,先不说那个智商欠费蠢主人能不能认出来,认出来这天这冷,他也懒得下楼来跟你胡扯吧。
见阮向远不说话,鹰眼来劲儿,他露出点笑意,用手背蹭蹭阮向远脑袋顶端:“小狗,你猜,这次,你主人会不会来救你?”
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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