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拿走。”
阮向远怔。
“怎,很惊讶?”鹰眼淡淡地自顾自地说
“——别这说嘛,小狗。”
站在窗边男人将唇角边烟取下,缠着绷带明显缺根手指手看上去异常触目惊心——男人用食指和拇指捏着烟屁股,将最后点儿星火在窗棱薄薄积雪上熄灭,他转过身时候,从前总是梳得丝不苟头发此时此刻显得有些凌乱,他唇角带着温和笑意,然而,那只还完好眼睛里疲惫却出卖此时此刻他情绪。
是,在前秒,阮向远甚至想过来接他人可以是缺胳膊断腿万年不离床老神棍,也没想到,那个人会是鹰眼。
黑发年轻人动不动地看他会儿,然后在鹰眼意外目光下,蹭蹭大步流星向他走来,抬起手,巴掌摁在男人胸膛上——
鹰眼:“……”
拽下来。
当他这努力地折腾够之后,再抬头时,白雀已经不见——来无影去无踪,别说杀手黄金年龄是二十五岁,看三十五岁魔鬼教官完全也是当仁不让嘛。挺刻薄地想着,黑发年轻人翻身从床上面坐起来,期间,他目光几乎从未离开过脚上狗项圈……
从进入绝翅馆开始,那相对于普通新人来说简直是过于坎坷经历终于在这刻得到解释,阮向远抓抓头发,又有些闹不明白是,怎到临门脚眼看着他就要失败时候,幕后黑手大BOSS蠢主人却忽然变得如此坦诚——
哎哟,难不成是“死也让你死得明白”这样慈悲心发作?
这个问题,阮向远没想明白。
阮向远微微蹙眉,抓抓,衬衫之下,肌肉结实,还能感觉到人体温度。
“小狗,这热情?”鹰眼在瞬间愣怔之后笑眯眯地说,“这里是走廊,你要是想摸话,回牢房让你摸个够。”
而相比起眼前漂亮男人那因为笑容而过于生动泪痣,黑发年轻人脸却比死人还难看,他猛地阴沉下脸,抬起头看着比他高半个头漂亮男人,几乎是字顿地问:“王权徽章呢?”
手被只柔软手覆盖。
鹰眼微笑着,轻轻拉开抓在自己胸口手,在对方猛地下缩回自己手同时,男人唇角边笑意更深,当他开口说话时候,语气平淡得就好像在复述别人事情——
然而,当他离开禁闭室同时间,他发现,自己大概也没有机会弄明白。
当夕阳西下,阮向远终于走出那个关押他整整半个月禁闭室——伊莱真是个赶尽杀绝人,明明是王战日同天,却还是硬生生地将放人时间拖延到傍晚,王权战完全结束时候。
阮向远出狱时候,外面还下着细细小雪——雪已经下天,不过,哪怕是赤脚站在室内通道里,充足中央空调也没让阮向远觉得太冷。
某个只会打嘴炮红毛残渣没来,那必须是预料之中。只不过……在看见前来迎接人那刻,阮向远觉得自己简直是从脚板底冷到屁眼——
“……当然也没指望有鲜花美男夹道欢迎,”站在禁闭室门口,黑发年轻人缓缓地眯起眼对着背对着他男人说,“不过看见你站在门口这刻,不得不承认有种转身回去继续被关禁闭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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