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让你考虑事情考虑得怎样?”雷切轻松语气里透着明显地邀请意味,“雷因斯家族可是很稀罕你这口饭呢。”
白雀想想,点点头道:“知道。”
“答应?”这回轮到雷切惊讶。
“恩。”背对着男人,白雀不卑不亢地点点头,“至少离开绝翅馆之后,不能浑浑噩噩地过日子……大概那个人也是这样希望吧。”
“唔。”雷切笑,“就喜欢你们这样有情有义活人。”
当他们来抓时候,
已经没有人能替说话。”
熟悉字眼,此时男人声音仿佛和记忆深处某个尘封已久嗓音完全重叠在起,白雀灰色瞳眸中难得次出现不确定情绪,而就在这时,这对于他来说仿佛是魔音穿耳般声音终于停顿下来。
雷切终于用他那缓慢而优雅得令人毛骨悚然语气,将这首诗背诵完毕。
“——德国新教牧师马丁·尼莫拉留下短诗,觉得写得不错。”雷切微笑着说,“对于某些缺乏自觉人,就应该个字个字地,标点符号都不能错地背下来才行。”
不是**主义者。
当他们囚禁社会m;主主义者时候,
保持沉默;
不是社会m;主主义者。
当他们来抓工会会员时候,
就是你要?现在这这幅不怎满意语气又是怎回事?被雷切态度搞得有些混乱,白雀犹豫下,而后点点头:“是。”
“白雀,你们好像搞错什。”雷切慢吞吞地说,“要是‘三号楼’,而不是要‘莱恩成为三号楼王权者’。”
白雀勉强露出个恍然表情。
男人笑而不语,垂下长长睫毛掩饰去他眼底真正情绪。将唇角烟草摘下,看也不看地熄灭在床头原木柜子上,原本精美漆活儿上,伴随着异常刺耳“兹啦”轻响,硬生生地留下处焦黑烧痕。男人手搭在床边缘,修长指尖轻轻地有规律敲击,过会儿,忽然没头没尾地问:“白雀,你有没有去过美国?”
“曾经,”白雀没有丝停顿地,麻木地回答,“出任务时候。”
在男人看不见方向,白雀翻个白眼。
“去吧,哦对——下次不要再像是进出老鼠游乐园似在老子牢房里晃来晃去。”雷切轻描淡写嗓音从白雀身后飘过来,“弄翻鱼缸话
“……”
着站在自己床边沉默不语地灰发男人,红发王权者收敛起笑容,移开目光,淡淡道:“去吧,给他们点儿刺激,至少让三号楼那些墙头草清醒下,现在可不是让他们安然过日子好时候。”
“……”
“去吧。”
白雀点点头,完全领会眼前男人想要他做什,转身就要离去,就在这时,他又被雷切叫住,他顿顿,却没有回头。
没有抗议;
不是工会会员。
当他们来抓犹太人时候,
保持沉默;
不是犹太人。
“你有没有听过说波士顿犹太人屠杀纪念碑?”
似乎被提及起项极其不愿意提起事情,灰发男人眼皮子跳跳,沉默半晌之后,还是唇角紧抿地点点头。
雷切笑笑,用流畅德语背诵道——
“当纳粹来抓**主义者时候,
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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