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秀欣喜道：“上次月考你错
，终于……终于记住，下
题，杜甫，杜甫在……《登岳阳楼》中，由个人身世转写国事危难，感伤涕零诗句是……”
峰非咬牙：“戎马关山北凭轩涕泗流！”
“涕泗两个字怎
写？”
“三点水加个弟弟弟，个二三四四！”
后座包拿过来递给海秀，道：“包里有
平板，无聊自己玩儿会。”
海秀拿出平板，看着屏幕上两人合照震惊道：“这……这什时候照？！”
屏幕里海秀趴在桌上睡着，峰非在他身后坏笑着用手在他头上比个兔子头，应该是在午间拍，照片中光线温和，两人身后窗外法国梧桐树冠片金黄，竟有点硕果累累感觉。
“你那天中午睡着。”前面车动，峰非启动车子，“怎样？拍不错吧？”
海秀笑下没回答，打开网页看平板。
峰非侧过头看他，看着他抱着自己书包低头玩平板，车厢中静谧温馨，莫名有点岁月静好感觉。
“李……李白……”
峰非茫然：“啊？”
“李白在《梦游天姥吟留别》中，表现其……其蔑视权贵思想诗句……”海秀找到高考题库，认真从第页开始问起，“是哪句？”
峰非闭闭眼，心里原先那点温情彻底散去，只剩家国天下悲壮和心系百姓凄哀，他超前面辆车，面无表情：“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不得开心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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