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在假期和海秀在起,也想让海秀接受对海秀极有助益、针对性强补习,两厢折中,峰非退而求其次,自愿也捏着鼻子来跟着补习
倪梅霖能硬下心来拒绝海秀恳求,自认更能拒绝峰非。
“刚听说高三班这次寒假不补习。”峰非站笔直,语气诚挚,“听到这个消息后感到非常惋惜,虽然成绩般,但样希望能在明年六月考出个理想成绩,让老师满意,让父母开心,为学校争光,考上理想中大学,并以此为基石,为祖国建设添砖加瓦,因此,恳求校领导考虑,开设补习班,愿意参加,并支付定补习费用,作为对老师们在千家万户团圆月时依旧辛勤教导们点心意。”
倪梅霖:“……”
峰非对倪梅霖眨眨眼,笑着商量:“倪老师,通融通融呗,这有心,学校也该给个机会吧?”
倪梅霖没回答,她拧开水杯喝两口茶,借着这个空档,梳理下被峰非搅乱思绪。
峰非推门进来,脸上带着笑:“倪老师。”
倪梅霖看着峰非,心情复杂。
倪梅霖二十几年前上岗教书,任职第二年就做班主任,从那会儿到现在,带过学生数都数不过来,这多年,该见识不该见识她都见识过,刚才看见海秀脖子上齿痕,她差不多瞬间就明白是怎回事。
那个齿痕在海秀颈侧,这种暧昧位置,那轻痕迹,不可能是被欺辱造成,更不会是男生之间玩笑,倪梅霖不愿去设想留下这个痕迹时情景,但能判断出来,海秀应该没多抗拒。
海秀颈间齿痕很靠里,要不是海秀刚才有点着急,动作大些,自己是不会发现,可见他们还没那放肆,或者说,倪梅霖扫峰非眼,那个留下痕迹人,知道收敛,知道保护海秀。
峰非会来找自己这件事,倪梅霖是早就预料到,也在心里做几手准备,但她万万没想到是,峰非是来跟自己说他也想参与补习班。
倪梅霖脑子有点断片。
峰非上来找自己,显然是因为从海秀那听说补课事,据倪梅霖所知,海秀母亲工作非常忙,年前不可能有空陪海秀,海秀自己并不抵触补课,刚才那强烈拒绝完全不符合他性格,无非就是为想和峰非在块。
倪梅霖本以为,海秀恳求未果,峰非知道后定是亲自来跟自己胡搅蛮缠,说不准还会威胁自己,若坚持让海秀补课,到时候就将学校举报,大家都补不成。
但峰非没有。
倪梅霖回想半年前,还是她自己,事无巨细,没有半分隐瞒将海秀情况完完整整告诉峰非,并完全信任他,答应他切要求,他想让海秀换座位就换座位,他想同海秀样不参与课间操就不参与,平时在课上,更是容忍两个人各种小动作,并再在私下向各科任课考试保证,峰非没有打扰到海秀,两个人只是交流有点多。
而现在,想想两个人如今发展成关系,倪梅霖自责同时,对峰非多多少少有些愤怒。
倪梅霖语气淡淡:“现在是早自习时间,谁让你上来?”
峰非分毫不在意,笑道:“有点事儿想跟您说,您放心,说完马上回教室。”
倪梅霖扫峰非眼,态度冷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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