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非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宝贝儿招人喜欢,说他单纯,但他还是有点小心思,可从不惹人烦,使出来小心机只让人觉得可爱,说他有心机,平时又呆呆,偶尔说
“跟你开玩笑呢,拿几件衣服怎,你就是把家里房产证拿都不生气,真,不过……”峰非笑不正经,低声道,“平时看你挺瘦啊,点儿肉都没有,怎这儿摸起来……”
“你!”海秀脸红要滴血。
峰非大笑,起身道:“不说不说,洗去啊。”
峰非拿着换洗衣服去,海秀懊恼想撞墙,他看看刚才拿出来峰非背心,琢磨下,估摸着峰非会儿就能把这件事忘,衬衣应该是拿不回来,但这件背心还有希望,他忙又藏起来。
峰非不会儿冲洗干净出来,果然把背心事忘到脑后,海秀自己去洗,峰非等着浴室水声响起,确定他不会再出来后,去客厅拿自己书包,打开海秀书桌边小柜,将海秀新买药换下来。
海秀听人说过,家,bao这种事,有次就有第二次,等打顺手,以后有争执就会动手,而且会次比次打狠,到最后……
“啪。”
海秀呆下,脸红。
峰非在他屁股上轻拍下。
峰非将他翻过来,让他躺好,微笑:“小惩大诫。”
?”峰非眉毛拧起,“再过来点儿,站好。”
海秀又往前蹭步,小声交代:“背心是冬天时候拿,衬衣是……前些天拿。”
峰非眼中含笑,声音却不温和,又问道:“拿回来做什?”
海秀耳廓红,嘴唇动动:“穿……”
峰非嘴角勾起,道:“再过来点。”
峰非默默计算下药量,觉这次应该是最后次。
等高考之后,他要做第件事就是跟海秀摊牌,把他这病事说开……也算是让海秀跟过去真划清界限。
海秀档案中曾被处分记录已经被他托关系消掉,只待海秀摆脱心魔,就能将这段晦涩记忆完全留在中学时代。
峰非将换下来药片装好,放回自己书包里。
峰非暗暗庆幸,海秀现在虽然被他惯胆大,但最多也就偷偷拿他件无关要紧衣服,别任何会侵犯到隐私东西,海秀从来不碰,这才让他这年来回换药这方便,直没被发现。
海秀慢慢捂住大红脸,简直想找条地缝钻起来。
峰非笑着捏他耳朵:“出息,你就这点本事?只敢拿衬衣?你怎不拿件内裤呢?呢?”
海秀把头扎进被子里装鸵鸟,峰非推推他,笑道:“生气?出来,会儿憋死。”
海秀害臊坐起来,他头发有点乱,峰非给他顺顺,笑:“怎越来越不禁逗呢?逗就脸红。”
海秀心道明明是你自己欺负人越来越凶,他低声道:“对不起……”
海秀犹豫着又往前走步,几乎要贴到峰非怀里。
“偷东西。”峰非挑眉看他,“该不该挨打?”
海秀惶恐看着峰非,怔怔点头:“该……”
峰非把扣住海秀手腕,不等海秀反应过来,直接将人按到腿上。
海秀吓跳,心里真害怕,峰非不是说不会跟他动手吗?不是说……跟他大哥样,不会舍得碰爱人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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