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非匪夷所思:“爸把通知书拿走干嘛?”
吕昊莉含糊道:“回来给你捎回去,耽误不你去报到,嚷嚷什。”
“不是,这几个意思啊?让回来看通知书,回来又没有。”峰非收拾着捎回来纪念品,“还漂洋过海带走,您这是逗玩儿呢。”
吕昊莉皱眉道:“谁逗你!还不该回来吗?你能有点出息?两家人刚吃完饭,你当晚把人拉走,不知道还以为你俩私奔呢,你知道多尴尬?跟人家妈妈聊好久,幸亏人家脾气好,没跟你计较。”
峰非心道人家早就同意,怎会计较。
翌日,回程车上,海秀蜷在副驾驶上,身体几处不可说地方隐隐不适,峰非眼中尽是餍足笑意,他嘴角直挑着,路上跟海秀商量,下次再去哪儿。
海秀还有点不舒服,他小声说哪儿都行,但下次……不能这凶。
峰非笑出声来,点头:“这两天有点没轻没重,以后尽量不。”
海秀腹诽,哪里只是“没轻没重”,简直凶死,海秀这次是真信峰非确实是能连着做二百个俯卧撑好体力,这些天每天晚上,他简直就像是,像是……
“像条公狗。”峰非挺有自知之明,反问,“你不是早就知道吗?”
之后半个多月,两人直住在海边。
高考前,峰非曾问过海秀,毕业旅行想去哪儿,海秀说哪里都好,峰非再问时候,海秀不确定说去海边玩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在海边这些天,两个人像是在度蜜月样,每天起很晚,起吃东西,然后戴好墨镜,去外面躺在沙滩椅上聊天,喝果汁,等傍晚阳光没那烈时候起在海边走走,起去吃晚餐,然后回酒店做爱,抱在起睡觉。
这过半月后,峰非和海秀合计着北上,跨两个省去爬座山,路线都计划好,但还没出发,两边家里人电话连番打过来,催促他们马上回去:他俩录取通知书相继到。
吕昊莉匆忙道:“反正回来给你拿回去,不用担
海秀想起以前峰非说春天到,他要发情,只以为是他随便开玩笑玩儿,现在经历过才知道,峰非真是……没掺点假。
海秀不太好意思承认,其实他也挺喜欢……但真太凶太吓人。
经过服务区时候,峰非买张又厚又软垫子,拆包装,铺在副驾驶座上,海秀上车时候看见害羞脸通红,根本不好意思坐,峰非大笑,让他坐好,继续开车回家。
回到家后第二天,海秀去学校那边核实些信息,峰非回自己家,绕几圈找不到自己录取通知书,给吕昊莉打电话去问,吕昊莉说被峰世卓带走。
峰非:“……”
峰非气想关机,海秀哈哈哈大笑,积极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峰非悻悻:“早不来晚不来。”
海秀挺高兴:“以后玩机会有是,回去吧,看看通知书。”
“有什好看。”峰非没多感兴趣,不太满意把海秀拱到酒店落地窗前,做次。
海秀生怕被人看见,全程紧张可怜,峰非被他激火旺,从落地窗前到地毯上,又到床上,精力好到让海秀害怕,最后还是海秀又哭又求,峰非才放过他,抱他去浴室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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