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和客人相视笑,隐去不能说话,继续道,“不过今上对六皇子也算好,登基第二年就将未及冠六皇子封为宁亲王,种种厚待……”
客人皱眉,突然想起什来,拍桌子:“宁亲王!就是那个曾经被俘……”
老板点头:“就是他,太和十五年,北狄来犯,不知客官知不知晓,朝太祖皇帝定铁律,每逢战事,必要派皇子随军出征以振奋军心,那年,今上皇子们病病小小,就……派宁王。”
客人迟疑:“这……”
“哈哈哈,亲弟弟和亲儿子也差不离嘛。”老板悠悠道,“战事如何,咱们小老百姓是不知道,只听说宁王贪功冒进,不敌被俘,半年后薨逝在北疆,前线又有人说,宁王其实是投敌,到底如何……谁清楚。”
“没。”老板笑笑,“王爷府里除黔安郡王,还有王爷双弟妹。”
客人点点头,欲言又止,“这天潢贵胄,怎到,到……”
“到们这穷山恶水之地?”老板笑着接话,“这得从先帝时讲起……”
南疆天高皇帝远,民风开放,从不避讳议论朝政,大早上,酒肆里没旁客人,老板索性坐下来,娓娓道来。
“先帝共有六个皇子,先帝晚年,属意两个皇子,个是二皇子,个是六皇子。
黔安王府外大街上,前前后后十几辆马车候着,仆役们自角门进进出出,匆匆忙忙抬行李装车。
隔街酒肆里,几人探头探脑看着,嘀嘀咕咕。
“这是怎?王爷府里做什呢?”
“再过三个月就是万寿节,听说王爷府里几个主子要进京去拜寿。”
“那还回来不?”
“宁王妃生那对儿龙凤胎时候就去,留下个十岁长子,对儿两岁龙凤胎,三个小主子惶惶不可终日,若宁王真是投敌,那这几个孩子……”
客人跟着揪心:“也要被牵连吧?”
“今上仁慈,压下那些流言,没迁怒于宁王三个幼子。”老板淡然笑,“不止如此,还破例让刚满十岁宁王世子平级袭爵,可算是厚待。”
老板看向外面,道:“如今这黔安王府里住王爷,就是当年宁王世子,还有世子双胞弟妹。”
客人又不懂,迟疑,“你
“二皇子年长持重,六皇子年少聪颖。”
“据说先帝晚年更偏爱小儿子些,但六皇子实在太小,先帝驾崩那年才刚满十五岁,大约是想着国赖长君,弥留之际,先帝还是将皇位传给二皇子,也就是今上。”
“先帝驾崩后,六皇子母妃钟贵妃悲伤过度,跟着先帝去,六皇子那同入宫为妃姨母小钟妃,也跟着去。”
“六皇子外家还跟着犯事,这桩桩事出来,六皇子处境落千丈……”
客人然点点头:“着实尴尬。”
“废话!拜完寿不回来做什?!”
“万寿节每年都有,怎今年要去?”
“这哪儿知道!”
“干活去!”酒肆老板在两人头上各打巴掌,把人轰走,笑吟吟亲自给客人倒茶,“慢待慢待。”
“无妨。”客人是个外地人,正听来劲,问道,“王爷府里有好几个主子吗?之前怎听说黔安王今年不过刚十几岁,原来已经娶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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