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当口上,让自己直接和郁赦“同吃同睡”去,郁赦会不会觉得自己占便宜占疯?
不止如
冯管家狠狠心,又道:“到时候钟少爷带着行李,硬要搬入世子卧房,怎办?还请世子给个准话,若这样都不留他,老奴就让家将烧他行李,将他痛打顿赶出大门!”
郁赦怔片刻,皱眉问道:“你是不是同待日子太久,也疯?”
冯管家梗着脖子,“老奴只是要世子给个话。”
郁赦眼中阴晴不定,看冯管家两眼,起身走。
郁赦这次并未全然拒绝,冯管家松口气,觉得这事儿还是有线希望,他想下,匆匆写张纸条,命人明天避开郁赦,把这纸条送去黔安王府,交到钟宛手上。
郁赦皱眉:“对他好点?怎好?”
冯管家无奈,“拿出您当年待他三分温柔来,就算是好。”
“你想劝他留下来?”郁赦语道破冯管家心事,冷声道,“当年对他不够好吗?他不样走干干净净?”
冯管家简直没法说理,“宁王将钟少爷从小养大,对他恩重如山,当时那个情况,他必然是要走啊!再说。”
冯管家想说又不敢说,声音低许多,“那几天,是世子自己命人撤走别院守卫,又命人取不少银票来放在明面上,明明就是故意放他走啊。”
郁赦时不时出神,始终不表态,冯管家心里着急:“世子就不想跟钟少爷长长久久?”
郁赦喃喃,“长长久久,长长久久……”
这四个字不知怎就诛郁赦心,他脸上仅存点暖意渐渐散去,眼神彻底冷下来。
郁赦嘴角微微挑起,笑着问,“都不知道自己还能有多少日子可活,哪儿来长长久久?”
冯管家最怕听郁赦说这话,焦心道:“您怎总想这个?世子身子这好,只要不做那些吓人事,何愁活不到百岁?”
第二天,黔安王府中,钟宛看着手里纸条,久久无言。
冯管家跟他说,若有留在京中念头,不必提前和郁赦透口风,送走黔安王府人后,直接带着行李搬入郁王府别院,住进郁赦卧房,和郁赦同吃同睡就好。
钟宛实实在在惊。
冯管家知不知道自己昨天有多丢人?
只是让郁赦搂下,就差点……
郁赦想起前事来,脸色又差几分,他倚在椅背上,阴沉着脸,“下去。”
冯管家心惊胆战,但还是壮着胆子问道:“若钟少爷自己执意要留下呢?”
郁赦想也不想:“不可能。”
冯管家不死心:“若少爷不留他,他也要来咱们府上,那怎说?老奴总不能把他赶出去吧?”
郁赦愕然看着冯管家。
郁赦淡淡道:“但就是喜欢做吓人事,也不想受百年罪。”
冯管家气结。
“不要自作聪明,背着做多余事。”郁赦垂眸,“也别想着算计他,你斗不过。”
冯管家真是要心累死,郁赦这根本就是油盐不进,且他同常人不样,软硬不吃不说,句话说不对,当场就疯,让人不知该怎劝,冯管家觉得这事儿还得从钟宛那边下手,想下,苦哈哈道:“那……世子能不能对钟少爷好些?”
郁赦若能好好待钟宛,冯管家觉得这事儿还是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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