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慕诚深呼吸下,压压火,“朝并无妃嫔殉葬
“子宥是公主早产生下来,襁褓中自然比旁孩子羸弱几分。”郁慕诚无可奈何道,“这话同你说过很多次,你到底想听说什?”
“想听句实话!”郁妃愠怒,“想知道,和琼儿这些年是不是都在替别人做嫁衣!”
郁慕诚道:“那再说次,不是。”
“行,若他真是你儿子,你让他现在过来,给跪在这里磕头赔罪!”郁妃冷笑,“父亲话,他总要听吧?你去叫他来!”
郁慕诚失笑:“你这不是无事生非吗?皇上都说,是五殿下自己时不甚……”
郁王爷郁慕诚进暖阁里间,看看还躺在床上宣琼,替他放下床帐,走出来。
外间,郁妃未施脂粉,眼睛红红,见郁慕诚出来,眼泪将落未落,“大哥……”
“小声点,五殿下睡着。”郁慕诚坐下来,“刚问过太医,说没什事,既如此,等他醒,你就同他起去三殿下那边……”
“不去!”郁妃怫然,“去做什?遇到郁赦,是当没看见,还是当他不曾把琼儿推下水过?!”
郁慕诚皱眉:“不都已经说清楚?是他们两人在湖边看水,五殿下自己时不查落水……”
“别什都用皇上来搪塞!”郁妃气脸发白,“本来不会管你事,反正你自己都认,还要将祖父好不容易保下来王位传给他,个出嫁女,娘家事不说什!可皇上呢?多偏爱他几分忍,让郁赦什都压在琼儿头上也忍,现在呢?郁赦他得寸进尺,已经对琼儿动杀心,你们还护着他!那将来山陵崩!郁赦要们母子殉葬,你是不是忙不迭要替他送白绫来?!”
郁慕诚皱眉:“你到底在说什?让别人听见……荒唐不荒唐?”
“还有比郁赦更荒唐吗?”郁妃冷声道,“大哥……这次是彻底心寒,你要替别人养儿子,别拉上,就琼儿这个孩子,他若做不成太子,就吊死在这里,免得将来被郁赦羞辱!”
“闭嘴!”郁慕诚动怒,“你还嫌害琼儿害不够惨是不是?”
郁妃气掉眼泪:“你……你……”
郁妃盛怒:“皇上拿来骗别人话,你现在来糊弄?你也听见,郁赦他自己都承认,就是他把琼儿推下水!”
“那又如何呢?”郁慕诚声音依旧放很轻,“娘娘若不服,是不是要再去皇上面前闹场?让子宥再学遍五殿下说那些混账话?”
郁妃咬唇,不说话。
“你要是没记清楚,那再跟你说遍。”郁慕诚看着自己亲妹妹,低声道,“别再拿那些道听途说来话说给五殿下听,更别自作聪明,心存妄想,做那些多余事……皇上最恨别人提那些没影事儿,你为什就是喜欢提呢?自己说就算,还非要再说给五殿下听,殿下已经成年,竟像个长舌妇似得,背后说那些话!像什样子?”
郁妃气脸发白:“你说是长舌妇?好,没见识,那今天你跟说清楚啊,郁赦他到底是不是你儿子?长公主当年六月有身孕,转过年七月才把孩子抱回来,硬说是几个月大,自己没生过吗?那明明就是个刚落地婴孩!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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