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道:奇怪是,那女人起初好好,躲在别庄里安安稳稳,但自打安国长公主去以后,那个女人见安国长公主,不知为何突然崩溃,死也要堕掉腹中胎儿。
钟宛心里梗,那个“胎儿”多半就是郁赦。
钟宛提笔:为什?
林思摇头:不知,只知道那女人为流这个孩子,曾生生吃碗香灰……民间有传言,说吃香灰能堕胎,但也只是传闻,被灌药下去,她将香灰全吐出来,人是受不少罪,但孩子还是保住。
钟宛骇然,写:她这样折腾,长公主是如何待她?
林思作洗耳恭听状。
钟宛把心里那些缱绻绮念压下去,道,“安插在宣琼那边探子跟说,前几天,郁王爷曾同郁妃密谈,自那之后,郁妃消停不少,不再吵着闹着要说法,前几日,郁赦不知为何卸走宣琼马车轮子,宣琼气疯,要跟郁赦拼命,被郁妃拦,还让郁妃怒斥顿。”
钟宛皱眉:“记得郁妃娘娘直挺能招惹事端,从前就是。怎和郁王爷‘密谈’次后,就突然安分呢?”
林思沉思片刻,道:这不清楚,但近日打听到另外几件事,跟郁小王爷有关。
钟宛也不再说话,走到书案前,拿起纸笔。
要替保下他啊,你反正已经答应,真有那天,绝对不能让宣璟杀他。”钟宛想下,不忍心道,“打入奴籍就不必,软骨散万万不能用,将人送给,倒是行。”
林思想笑不敢笑。
“今天找你是有正事,安插在宣琼那探子跟说……”钟宛心猿意马,“郁赦到时候不会寻死觅活吧?!他当年有那多家将看着,现在可没人帮忙,不然还是喂点蒙汗药……”
林思死死忍着,不让嘴角挑起来。
钟宛丝毫没察觉出自己又说到郁赦,“你说他这命也是不好,唯出路竟是落在手里,真是世事难料。”
林思沉默片刻,打手语:长公主起先是让人日夜看着她,但人若想寻死,看是看不住,那女子趁人不备,拿起什来都往自己肚子上砸,有次差点就把孩子生生打掉,长公主失耐性,让太医……
林思深吸口气,比划:将她双腿废。
钟宛遍体生寒。
钟宛尽力忍着,写:再然后?
林思道:具体怎废不清楚,她怀着身孕,必然不能把腿打断,许是施针,总之那女子再也站不起来,也走
林思比划:这几日没过来,不是躲主人,确实是在替四殿下查些事,主人可还记得,之前五皇子寻到两个当年看守皇陵粗使仆役?
钟宛点头,不止如此,宣琼还寻到当日安国长公主有孕脉案。
林思继续道:五皇子沿此探查,又寻到些别线索。
林思比划:那个秘密产子,又秘密消失女人,或许早就被运到皇陵,至少……比安国长公主要早。
钟宛皱眉,那就是先帝还没出殡她就被送去?
林思比划道:说不准,郁小王爷很愿意。
钟宛笑,“愿意什?被金屋藏娇?”
林思回想自己两次被郁赦扣下差点动大刑事,后背冷。
能把这个煞星金屋藏娇,确实是不容易。
“别老跟谈他。”钟宛摇摇头,“有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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