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行事向利落果断,但有点……太粗,bao。”冯管家笑,“难免让人说您恣睢太过,身边真要有个这周全人倒是不错,相辅相成嘛,就好似今天事,顺带着坑五殿下,多好。”
郁赦冷笑:“只是图个耳边清净,不想再有人来跟谈亲事,这次……算他倒霉。”
郁赦闭闭眼,突然发怒:“这天都在应付些什人?这都什时候?他还没来吗?!是不是又不来?还是又病?还是……”
郁赦突然头疼:“点心……”
“刚到申时,刚到申时!”冯管家忙劝哄着,“早着呢,世子,可需要准备什?”
郁赦淡淡道:“你若是皇上,知道此事后,是信自己在发疯,还是信宣琼在害?”
冯管家为难干笑,答不出。
“你也会犹豫,是不是?宣琼记恨是真,发起疯来什都不顾也是真,总有人喜欢用借刀杀人也是真。”郁赦沉声道,“但这事儿说起来,不是什大事,没必要如何追究,按头让宣琼认最好,第……皇上觉得这事儿很可能就是他做,第二,把这件事定为宣琼编造流言,将来……”
“将来再为说亲时,若再有人拿恶癖做文章,就可用宣琼来堵他们嘴……”
郁赦看向冯管家,“皇上根本不在意是不是有这种恶癖,也不在意宣琼有没有害。”
大事,老奴也做不来啊。”
冯管家又道:“不单是老奴,就是家将们,也绝不敢。大家为传这些流言,这两天想破头,又使各种说不得小手段去传递,已经焦头烂额,哪儿有这功夫?就算有,没世子授意,也没人敢。”
郁赦匪夷所思:“那是谁?又是谁在暗中动手脚?!好好造自己谣,这人瞎搀和什?”
“老奴倒觉得这人心思很巧。”冯管家琢磨下,“四两拨千斤,没费什心力,把脏水全泼在五皇子身上,做事也干净,人都寻不着,让五皇子有口难言,只能背黑锅,且……也稍稍洗清世子有那个癖好事。对咱们没什坏处啊。”
郁赦皱眉:“用得着他帮忙洗清?这……莫不是和上次告发宣琼藏匿守陵人是同人?”
郁赦揉揉眉心,想想,低声吩咐,“去……准备点儿伤药。”
冯管家手颤,险些砸茶盏。
冯管家收好茶盏,不动声色劝道:“世子,钟少爷身子不大好。”
郁赦敛眸,“这些年……不知
冯管家咋舌:“至少……至少这看,皇上是更偏爱世子,这是在尽力保全世子名声呢。”
郁赦淡淡道:“或许。”
郁赦喝口茶,还是来气:“到底是谁在频频插手事?!”
冯管家苦笑:“这哪儿知道,世子也别着急……总归是没害世子就是。”
郁赦不适道:“手段太细,让人心烦。”
这下换冯管家听不明白,“守陵人是什?”
郁赦满脸不耐:“无事……”
冯管家给郁赦换茶,笑道:“管他是谁呢,能帮到世子就好,确实……这事儿细想起来,就应该把尾巴甩到别人头上,箭双雕,替咱们多行步,这人做事够周全。”
郁赦接过茶盏,低声道:“不是步,是两步。”
冯管家茫然:“还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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