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妃难得动动心思,逼迫道:“看不是,钟贵妃到底怎没,到底几时没,宫里瞒仔细,先帝驾崩后根本就没人再见过她,说不准她是先帝驾崩前被先帝赐死。”
老太监缓缓摇头:“不是。”
郁妃气拍炕桌下,满头珠翠叮当作响:“大哥让你跟说古,就
宫人叹气:“是呢,那叫他来?”
郁妃点头。
郁妃放下帘子,等片刻,见个老态龙钟老太监颤巍巍走进来,跪在帘外。
郁妃定定神,故意做出副不胜其烦样子:“都这晚,大哥让你跟说什?”
老太监低声道:“王爷说娘娘近日心绪不定,行事……冒失,让老奴来给娘娘说说古。”
宫中。
郁妃宫中进个老太监。
郁妃头疼不已,白日间,宣璟精力过人,在郁赦那索要林思无果后,想着宁可错杀绝不放过,又去宣琼府上闹顿,自然,依然没寻到林思。
宣琼近日连番倒霉,气炸肺,晚饭前入宫趟,同郁妃吐半天苦水,刚刚离开。
郁妃好不容易打发走儿子,身心俱疲,伤神道:“皇上再不立太子,怕是先要被这些人折磨死……琼儿还让去跟皇上说情,这孩子真以为枕头风是那好吹?都快两个月没见过皇上,就是想帮他,如何帮?”
郁妃道:“那你说吧。”
老太监不紧不慢将先帝当年欲杀母留子事说遍,只比上次郁慕诚说细致点,郁妃心中焦灼,听罢后静片刻,道:“钟贵妃到底插没插手过立储之事,谁也不清楚,只知道她最后还是死,大哥让你跟说这个到底什意思?插不插手都要死?”
老太监摇头:“钟贵妃是病逝。”
郁妃冷声道:“你糊弄谁呢?她病逝,她妹妹也病逝,俩人前后块儿死?说出来谁信?”
老太监好似个枯死多年老树根,半晌才飘出句话来:“确实如此。”
伺候郁妃宫人轻声安慰:“五殿下最近受不少委屈,也只能跟您说说,您若有天能见着皇上,替五殿下分辨两句就好。”
“快别提这个。”郁妃忧心忡忡,提起这个来脸色更差,“上次大哥同说,前朝时,先帝想立宁王为太子,先个起念头就是杀钟贵妃,并不比钟贵妃大几岁,又有这样娘家,皇上忌惮怕是要比先帝忌惮钟贵妃还要厉害,要是再插手……怕将来琼儿能被立为太子,也没命看着儿登大位。”
郁妃抓住宫人手,惶惶不安道:“大哥同说这话以后,日夜不安,你说……皇上会不会已经有这个心思?近日思来想去,怎想怎觉得自己过往说话句句犯忌讳!”
“娘娘安心。”宫人放轻声音,“娘娘让寻人,已经寻着,这个老太监自前朝时就给咱们郁王府办事,只是咱们不知道而已,老东西嘴很严,怕打草惊蛇,让咱们府上人跟他说,娘娘近日来惶恐不安,屡屡多言做错事,是郁王爷看不下去,让他来跟娘娘说说前朝事,警醒娘娘二,娘娘会儿别说漏嘴。”
郁妃想下,点头:“是,还是你周到,威逼利诱也没用,大哥人……从来都只听他人,不到临死不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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