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赦闭眼就能想到那情形,忍无可忍说粗口,“他娘真是被他逼要犯病!”
冯管家怜悯看着郁赦,不忍心告诉郁赦,他这其实是犯天夜病,到现在还没清醒。
郁赦失神道,“他这些年到底是怎?还是自小就喜欢如此,只是少时太蠢,没发觉?”
冯管家硬着头皮道:“可能是直就这样吧。”
“昨夜他睡着后,好不容易清净会儿。”郁赦喃喃,“但只睡个时辰他就醒,又缠着要……压着火同他说,他身子不好,不能如此,好不容易才让他又睡。”
但有点儿想不透,冯管家厚着脸皮问道:“世子不是还没同钟少爷如何吗,那您是怎知道?”
郁赦揉揉眉心,心烦要命:“当然没碰他,是他自己说!”
冯管家震惊:“真?”
郁赦低声道,“昨天半夜,他不知从何处找来绳子,放在床上,入夜后拿着绳子哼哼唧唧跟缠磨……想让绑着他,对他、对他行那种事。”
冯管家:“……”
冯管家心道您才知道吗?
郁赦闭上眼,憋不住怒道:“但没想到他有那些毛病!不罚他又不行。”
冯管家好奇死,“什毛病?”
郁赦沉默片刻,也想找个人说说,不堪重负摆摆手:“先把门窗关。”
冯管家如临大敌,方才争储事都能敞开说,现在倒要紧闭门窗,这是什关乎性命大事!
,查清楚以后特意入宫告诫她通。”
“她不聪明,且对早有杀心,做起事来要方便许多。”郁赦心里已经有主意,道,“等你查她到底怎再说吧。”
冯管家答应着,心念转,“世子,要不要干脆都同钟少爷说算,也多个……”
郁赦脸色瞬间就变,他冷冷看冯管家眼:“嘴严点。”
冯管家忙道:“是是。”
郁赦眼中
冯管家小心翼翼提醒道:“世子,旁先不说,那绳子,不是您让寻来吗?”
郁赦看怪物似得看向冯管家,满眼莫名其妙,“什时候让你找过绳子?!”
冯管家倒吸口凉气。
冯管家在心里替钟宛扼腕,钟宛这命是真不好,每逢要紧事,回回赶上郁赦犯病,这桩移花接木实在是冤。
“他……”郁赦忍着头疼,艰难呓语,“他说很详尽,如何绑手,如何绑脚都说……还挨挨蹭蹭,求喂他吃春|药,说很多不堪话。”
冯管家去料理好门窗,折回来屏息听着。
郁赦嘴唇动动,“他在房事上,有些不好癖好。”
冯管家老脸红,声音比郁赦还轻:“什癖好?”
“他喜欢……”郁赦尽力措辞文雅,“喜欢蛮狠凶,bao房事。”
冯管家满眼惊恐。
冯管家怕诱郁赦犯病,换个话头道:“钟少爷昨天又做错什吗?走时候说世子好像罚他抄写什,没听明白。”
“罚他抄点心经。”说起钟宛来,郁赦神色缓缓,“本来想罚更重点,可……”
冯管家眨眨眼:“但什?”
郁赦默默看着书案上字,道:“他昨天同亲昵时跟说……让骂他不要骂太难听。”
冯管家没明白,郁赦自顾自道:“待他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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