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宛脚步顿,倏得回头:“谁?”
家仆抹下眼泪:“大理寺官爷啊!倒是没喊打喊催,但来那多人,也够吓人……”
钟宛喃喃:“督捕赃罚,这是刑部事啊……”
家仆心惊胆战:“少爷您说什呢?!就是大理寺人啊,大理寺怎吗?”
钟宛提起心瞬间被填回肚子里。
电光火石之间钟宛已经把事捋顺,但没用。
太晚。
汤铭甚至心思周密到安排那个六亲不认史宏在自己出城时候来府上。
因着史老太傅,自己和史宏擦肩而过,很可能会回访,再不济也会送点土仪,这就又坐实自己心虚,听到消息后对史宏行|贿求情。
洗不清。
有人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惯,让大家几乎都忘,如今大理寺卿,姓郁名赦。
“钟少爷?少爷?”家仆见钟宛愣下,慌张催促道,“怎办?怎办?”
钟宛闭闭眼,把攥住家仆手,定定神,“别慌,告诉小姐和少爷,不管谁问什都说不知道,不要跟任何人求情,林思……他不知去哪儿,等他回来,把事情都跟他交代遍,告诉他先自保,不要意气用事,替看顾两个小主人,得空替宰汤铭。”
这话说得太不详,家仆急出泪来,“这怎办好啊,少爷,你……”
“去拿件厚衣服……他们有审,不能先被冻死。”钟宛心里清楚,自己死,这些人就要审宣瑞,“让他们等下……”
家仆哭着点头:“少爷快去,大理寺官爷们都催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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