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宛拿起烛台反手往书案上扣,烛火熄灭,卧房彻底黑。
黑暗中,钟宛抬头在郁赦唇上亲下,小声说,“之前都是你帮,今天……来疼疼你。”
疲惫,“你到现在还觉得待宣瑞比你重,是不是?”
郁赦还没接受这突如其来变故,有点反应不过来,他眼中满是血丝,看钟宛都看不太清,胸中有万句话要说却全憋在喉咙口,句也说不出来。
郁赦克制攥着拳,遍遍警告自己,别犯病,别发疯,别伤着归远。
钟宛本来要跟郁赦开诚布公彻谈番,但现在看他现在这样子,说什也没用。
钟宛起身,“算,不想说。”
郁赦浑身僵硬好似铁铸,他下意识往前走步,手攥在桌角上,想要拦着钟宛不让他走,又怕自己动手就会将钟宛手腕生生折断。
钟宛并没有走。
钟宛站在郁赦面前,叹口气,“跟你这人说什都没用,还是做点实在好……”
钟宛把拽下郁赦腰间玉佩随手丢到边,然后轻轻解开郁赦腰带。
郁赦彻底懵,下意识后退半步,又被钟宛黏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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