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赦道：“记下来，明天早上看。”
钟宛忙道，“不行！”
郁赦觉得这十分可行，“
去给你拿纸笔，你文笔好，你写好
给明天看，好不好？”
郁赦想下，“写详尽
点……”
钟宛涨红脸，“王爷，别欺人太甚，你能要点脸面吗？”
但钟宛这会儿没那
不适，很想说话。
钟宛叹口气，“说句实话，后悔。”
郁赦身子僵。
钟宛继续道，“……你明天要是把这都忘，亏死。”
郁赦嘴角难以自已
挑起些许，他低声道，“你方才不是说，对好事，你愿意做辈子？明天要是忘，你再做次就是。”
郁赦不再说话，回想方才情动时做事有点后悔，低头在钟宛侧脸上亲下。
钟宛好像很受用，“再、再亲下……都被你折腾死。”
郁赦将手撑在床上坐起来些，他轻轻环着钟宛，给他换个更舒服姿势，低头又亲几下。
钟宛无比惬意似得，呢喃两声。
郁赦就这搂着钟宛，许久后低声问，“嗓子疼？”
都不能动，听到没？”
郁赦犹豫片刻，松开手，声不可闻“嗯”下。
钟宛扯开郁赦衣衫，在郁赦脖颈上亲下，又亲亲他紧实胸膛，然后路往下——
郁赦突然意识到什，不等他躲避，钟宛已经在“疼”他。
郁赦喉结剧烈哽动。
“不想要。”郁赦低头亲钟宛下，目光幽深，“现在只想要你，不是太医说你身子不行，现在……”
钟宛死也不肯做这种事，他怕郁赦犯起病来拦不住，忙拿话来岔，“对，宣瑞事，你原本到底是怎计划？”
刚被心爱人那样“照料”过，郁赦哪里想谈别人，特别是这个最让他讨厌人，郁赦不说话，抬手在钟宛脖子上揉下。
钟宛脸更红，“摸什呢。”
郁赦不说话，他按着钟宛不许他动，怀着点歉意
“别。”钟宛惨兮兮，声音沙哑，“男人在床上话怎能当真呢？就随口说，你全忘吧，丢死人……巴不得你全忘。”
郁赦笑。
他哪里肯。
郁赦揽着钟宛，突然道，“归远，有个办法。”
钟宛其实还很不适，只是不想让郁赦发觉，清清嗓子问，“什办法？”
钟宛微微点点头。
郁赦口舌发涩，他深呼吸下，“……你先自己躺着，给你倒杯茶。”
“别。”钟宛点儿也不想动，他在郁赦胸口蹭下，红着脸低声道，“肚子都满，喝不下。”
郁赦闻言差点又把钟宛按在床上。
郁赦难耐闭上眼，“那就别说话。”
郁赦修长手臂上青筋鼓起，他手指不受控制插入钟宛发间，拼命克制自己没有用力往下压。
……
炷香后，钟宛搂着郁赦腰，把脸埋在郁赦小腹上，缓好会儿才用沙哑不像话声音道，“子宥，嗓子好疼……”
郁赦瞬间恢复神智，他把将钟宛搂起到怀里，喘息道，“怎？”
钟宛实在不好意思看郁赦，两人也亲昵过，但郁赦并没给他做过这个，钟宛只在话本上看过，原本以为很简单，不想这辛苦。他把头抵在郁赦肩上，含糊道，“别问，让歇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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