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禁卫点头:“是实情,臣原本想五殿下被软禁多日,不敢多走动也不奇怪
想到几个时辰前,十来个真刺客曾潜入行宫,崇安帝就如芒刺在背。
“可是……”太监为难皱眉,低声道,“如今真是有些无从下手,奴才方才已审问负责招买死士人,也动重刑,但那几人只说什都不清楚,直呼冤枉,好像是真不知道,这……这要如何再往下查呢?”
太监小心问道,“皇上心里,可又什怀疑人?奴才们有个方向,也好追查些。”
崇安帝冷笑,“你们心里会没个章程?不过是不敢查罢。”
太监讪讪笑,不敢说话。
天蒙蒙亮时候,崇安帝围着张狼皮毯子,盘坐在榻上,半阖着眼道,“死?”
崇安帝心腹太监上前道:“那两个重伤本就救不活,没会儿自己就死,剩下那五个活口,刚才也相继去。”
崇安帝睁开眼,“怎死?”
太监悄声道:“服|毒,们做很干净,皇上放心,看守人嘴也很紧,不敢胡言乱语,明天皇上问他们,他们只会说是刺客们自己提前在口中藏毒,见没行刺机会遂畏罪z.sha,切合情合理。”
崇安帝稍稍放下心,太监忍不住问道:“皇上为何不审问审问呢?奴才们准备死士明明只有二十五人,如今竟凭空多出十二人!这到底是怎回事?”
片刻后,个禁卫打扮人没经通传就进大殿,跪下行礼,“皇上,探子们回来。”
崇安帝夜未睡疲惫不已,闻言有气无力道,“说。”
禁卫打扮人道,“皇后那边没什动静,长公主受些惊吓,服下安神药后就昏睡过去,皇后看过长公主后又去看过几个小公主,之后就歇下,没旁什。”
“四殿下和五殿下那边热闹些,两位殿下回西偏殿后就开始争吵,四殿下口咬定此事是郁王所为,质问五殿下他是不是也知情,不然为何自来行宫后就将自己关在房中,莫不是早就听说什,怕死躲着呢,五殿下大怒,咬死自己什都不知道,两位殿下吵嚷许久,最终不欢而散,各自休息。”
“宣璟说宣琼自来行宫就将自己关起来?”崇安帝皱眉,“查吗?是实情?”
“弑君是诛九族罪,夜里被生擒时候不寻死,是等着凌迟吗?他们不是没机会,但还是暂时保自己命。”崇安帝声音发冷,“这些人难道不知道活下来要受多少罪吗?这都不怕,可知是心智何等坚定人,审问这些人,你觉得能审问出什真话来?!现在不杀他们,等着天亮,让他们说出更多不该说话来吗?”
崇安帝脸色差到极点,他原本计划很好,矛头已指向郁王,不用他多言,自有人按着他心意来查这桩大案,弑君罪过就是十个郁王也担不起,要解决郁幕诚,这是最快法子。
且这段日子宣琼直被他软禁,毫不知情,如此也不会被母家牵连太多,大不再舍掉个郁妃,无伤根本。
万万没想到,假家贼引出真外鬼,得知刺客有三十数人时,崇安帝是真出身冷汗。
若不是他还算小心,为防万在自己宫苑内外布置诸多禁卫,真被行刺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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