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空调温度在这种阴天有些凉,童谣摸摸自己露在被子外起连串鸡皮疙瘩手臂,伸手将毛茸茸大屁股坐在自己脸上、尾巴几乎快塞进她鼻孔里猫从她枕头边推开,她坐起来,拽过浴巾:“大饼,你再在睡着时候用屁股坐脸上晚上你就滚去外面睡。”
优雅跳到地板上踩踩大肥猫回头瞥她眼,回答:“喵。”
……这当然是来自偶尔任性铲屎官迁怒。
童谣磨磨蹭蹭洗澡穿衣服抹护肤品下楼时已经接近中午,队友们大部分都已经起床开始天训练——因为夏季赛快到,有时候比赛会安排在下午点半就开始,害怕长期熬夜会让这些颠倒黑白家伙没办法适应比赛时间,所以最近俱乐部也稍微对队员作息进行管制。
童谣下楼时候,陆思诚正拿着手机准备出门——
“……啧。”
……
当晚童谣做晚上关于兔子和胡萝卜噩梦,梦中她变成根胡萝卜被只毛茸茸兔子疯狂追求,最后那只兔子抱着她用毛茸茸脸死劲儿蹭她,那白色毛发全部跑进她鼻孔和嘴巴里搞得她快要窒息!
“艹你这兔子不要那变态!”
梦中童谣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推开这只讨厌兔子,她使劲地推开它脸,而就在童谣推开它瞬间,兔子脸变成她家队长大人,英俊男人目光冷淡面色淡定——
态也不是对着你这样变态,当没审美啊?你疯还是傻?”
男人冷淡声音传来。
童谣:“……………………………………”
整个人后仰定格在被推开姿势,童谣盯着陆思诚房间天花板发呆十秒……直到脸上温度终于冷静降下,她僵硬地放下自己脖子看着重新转过身背对着自己捡起pp继续打游戏人,她沉默地从地上爬起来,叉腰站在他身后——
男人像是丝毫未察觉她目光如炬。
男人身上穿着长袖卫衣外套,里面件白色衬衫,裤子是宽松短裤,当他站在玄关弯腰穿上跑鞋并带上耳机时,他看上去就像是隔壁某个体育大学出来大学生……
虽然大概很少有大学生会穿价格是五位数跑鞋。
童谣停下下楼步伐,趴在楼梯上问她队长:“诚哥,去哪啊?”
耳机大概还没打开,男人停顿下微微扬起下颚看她眼
【要变态也不是对着你这样变态,当没审美啊?你疯还是傻?】
童谣:“……”
声音是带立体环绕那种——
于是成功地把童谣从噩梦中吓醒。
睁开眼,看着窗外乌压压天气,已经是早上九点,太阳却丝毫没有要露脸意思……接近六月时候已经到上海雨季。
终于,当她炙热视线在那宽阔背上扫来扫去扫第十个回合依然未动摇某人,童谣垂下眼,忍无可忍地抬起脚泄愤似踹那结实、没有丝赘肉腰脚,扔下句“算你狠”,转身犹如愤怒哥斯拉脚下踏着火焰离开陆思诚房间——
房间门被“哐”地声摔上。
连窗子都震动起来。
片刻,当房间中终于陷入沉默只剩下男人手中游戏机音效,始终背对着门他放下手中游戏机,停顿下,抬起手挠挠方才被踹脚腰。
不痒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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