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诚与那双好奇
目光对视片刻，良久淡淡
笑，用手指弹
弹那凑到自己跟前额头：“没什
，是怕那些喷子在你来得及发光之前毁你，小姑娘。”
童谣：“……”
其实被弹这下并不痛——
童谣还是“嗷”声捂着额头缩回脑袋，脸微红，脑子里就剩下几个巨大弹幕疯狂飘过：小姑娘小姑娘小姑娘小姑娘小姑娘小姑娘小姑娘……
这是犯罪级别撩妹。
这是职业圈现状。
童谣抹把脸，转过头叫陆思诚：“队长啊，你退役以后会去做什？”
“教练，如果游戏倒闭，就回家里公司做事——
爸每年烧香拜拜主要内容就是虔诚念佛希望拳头公司第二天就倒闭。”陆思诚不假思索道，“干嘛问这？”
“……在看鬼宿以前比赛录像。”
“鬼宿去年是被逼着退役，打门票争夺冒泡赛生死局，手传送没用好实力送全队升天。”陆思诚说，“他其实本人操作没什问题，是心态炸。”
童谣紧张好会儿，直到飞机起飞才稍微淡定点……她不是没有坐着距离陆思诚那近过，只是这和以前不太样，在跟今阳叨逼叨之前，她都没怎把陆思诚当潜在暗恋对象看过。
——就好像他突然就有性别。
这个比喻童谣给今阳形容过，然后被无情大肆嘲笑番。
飞机飞平稳后，广播通知可以开娱乐设备，为分散注意力不再心心念念像个神经病似惦记此时坐在她身边人，童谣打开iPad看红箭比赛录像——红箭这个战队前身是“暗杀军团”战队，S3争夺世界冠军失利之后解散重组，只留下名上单队员成今天“红箭”，“红箭”战队年年稳稳留在LPL行列，但是自从S3拿亚军之后，就再也没有进入过S系比赛：每次都是差点点，错失门票。
去年，“暗杀军团”留下那个上单老队员宣布退役——
此时，童谣身后小胖笑嘻嘻地接住向后倒她，同时拍拍她肩膀：“没事，只要听队
“被喷子喷啊。”
“打职业并不是你操作好，会打比赛就够，有时候自己也要有身为职业选手自觉——什该听，什不该听；什该做，什不该做。”
“喔，但是你干嘛言不合突然做起素质教育。”
“……”
“嗯？”童谣挑起眉。
走得时候刚刚冲击S5门票失利，所以他走得很遗憾，也很屈辱，说得难听点，他是被红箭粉丝活生生赶走，什“老年人”“老年上单”“拖后腿”这种说法都有……
最骚是他走之后，红箭成绩也并没有变得好点，今年春季赛也就是刚好进入季后赛轮游成绩：而当初那些喷得起劲喷子，也并没有哪位站出来宣布要对此事负责。
“……”
童谣换个手，撑着下巴，稍稍抬起头看着坐在他们前面排，正逼着老K和老猫“两口子”看红箭战队资料明神——
不是每个人都像明神那样走得干净利落，被人以鼓掌欢呼声相送……大多数人哪怕曾经辉煌，也是在逐渐打不动之后退居替补席，当某天人们几乎要将他遗忘，只是冷嘲热讽时提起时，他会突然跳出来发条微博，宣布退役，转发几百上千，隔天便再也不会被人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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