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瞎说。”卜那那眉头紧皱，“哪儿就到这
步
？”
老凯轻轻摇头：“别太乐观……你当大老板们是慈善家？没成绩没赞助没代言，还哐哐哐
给咱们砸钱？没钱，军心不稳，边发不出工资来，另边别战队拿着高薪合同诱惑你，正常人……”
“
不是正常人。”于炀打断老凯，淡淡道，“有存款，吃穿可以自费，以后出去打比赛可以自己买机票，住酒店也不用给再升级房间，什
日子都过过，无所谓。”
老凯长松口气。
有于炀这根定海神针在，其余都好说。
老凯皱眉拍卜那那下，卜那那忙闭上嘴。
于炀犹豫下，全说。
于炀蹙眉：“赞助代言什，不是太懂，总之就是……没钱吧？可能以后日子不太好过。”
几人默默无语。
这三人里面，就卜那那在战队过过几天苦日子，不过也是大环境下不得已吃苦，大家当时都没钱，也不觉得怎样。
贺小旭不等对方喷回来，行云流水般骂痛快以后迅速挂断电话，冷笑着捋捋头发，“跟玩儿拜高踩低？新鲜……”
赖华脸震惊，嘴巴张老大，半天说不出话来。
“贺经理威武，贺娘娘牛逼。”祁醉面无表情鼓掌，“也觉得你工资是太多，这个月奖金是不想要吧？”
“不要就不要！不缺那几万块钱！”贺小旭呸声，“反正他们是要转投tgc！将来赞助商变动，就说是没接洽好，得罪经管人员，来背锅，那也好过说是咱们战队不行，比不过tgc！”
赖华拍大腿：“对啊！之前还觉得掉代言这事儿太没面子，这说还可以！到底是你啊，还是有点想法……”
“也是！”辛巴忙表态，“也不要升舱！腿短，坐经济舱也不觉得憋屈！也有存款，需要时候可以
老凯和辛巴出道就在hog全盛时期，被别战队抢代言这种事，他们想也没想过。
辛巴咳下，打破寂静。
“那什……”辛巴小声道，“你们知道sunday战队吗？csgo那边个战队，两年前昙花现，首秀就是冠军，然后战队持续低迷，然后……”
“然后战队入不敷出，工资都发不出来，直接解散，战队里几个天分高人迅速被其他战队瓜分。”老凯默然，“天分不高个人成绩般……没在听说，应该是死在沙滩上。”
辛巴可怜巴巴道：“以后不要工资行不行？别让死在沙滩上。”
“主要还是为出气，早看不惯这个逼东西。”贺小旭长吁口气，“本来就是互利双赢事，能合作当然最好，不合作，觉得咱们不行，说清楚好聚好散！好歹也是合作三年，稍微有点变动就不续约就算，临非要反踩脚是什意思？还非要吊着，耽误找新代言时间，欠骂……”
贺小旭平平火气，皱眉：“行，你们去忙自己吧，给总部打电话认罪，估计要被骂死，别在这听。”
赖华忍笑，招呼着祁醉出休息室。
三楼训练室，刚起床队几人围到于炀身边。
卜那那穿着蜘蛛侠睡衣，小心捧着胸，低声问于炀：“贺经理他……终于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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