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华权迷迷糊糊扫视眼前东西,突然指着旁香槟架里冰块道:“就给他冻起来!冻他!他就老老实实去找你……”
叶阑失笑,人能不能骗来还两说呢,这就想用雪藏吓唬人家?况且……叶阑不可思议道:“您从哪儿看出喜欢他?您都想点什?”
叶华权斜着眼,上下打量叶阑眼,哼笑:“你从小到大……喜欢什不喜欢什,哪次猜错过?”叶华权怜悯看着叶阑,像是看着个情场中不如意伤心人。
叶阑耐着心给叶华权解释,努力给自己找补面子:“您可能弄错俩关系,没那些事,就是朋友关系!而且也是他比较……这话该怎说,主动!对,是他比较主动,他是粉丝,直很喜欢,对特别尊敬。”
“扯淡!”叶华权针见血鞭辟入里大声道,“他既然这尊敬你!为什不想来这?!”
产业,确实都是叶华权在打理。
叶阑父母是在读研时认识,两人是同个导师带着师兄妹,朝夕相处,日久生情。他们主攻都是学术型专业,在象牙塔里钻研数年后都十分脱离人间烟火,接手家里产业非常不实际,叶阑父母也无意于此,家里担子,就这落到叶华权肩上。
叶阑父母早年边搞学术边带叶阑,后来叶阑往演艺圈发展,就将他托付给叶华权。
叶阑和叶华权关系好过寻常叔侄,也有那些年朝夕养育缘故在。
叶华权心情挺好,不知不觉喝有点多,他喝多高兴,话就更多,将别人丢在边,拉着叶阑东拉西扯,哈哈笑着跟左右聊叶阑小时候在他家做过那些缺德事。
叶阑脸色铁青,无言以对。
叶华权这声动静太大,包厢里阵安静,大家尴尬看过来,见叶阑面色阴沉,下秒又马上转过头去各自搭话热闹聊起来,装聋装瞎,装没听见叶阑对不知名人求而不得还被自己叔叔嘲笑奚落。
叶阑闭眼磨牙,江池现在要是在这,他非得,非得……
叶阑灌杯酒,时想不出什顺手惩罚,肝火更盛。
至少得捏他两下耳朵!
叶阑额头跳着……尽量控制着脾气,没大喝声放肆。
偏偏叶华权觉得这样回忆叶阑黑历史很温情,念念叨叨个没完没烦叶阑脑仁疼,叶阑跟服务生要壶解酒茶,自己给叶华权倒杯递给他:“您润润嗓子再数落。”
“瞎说,谁数落你。”叶华权没头没尾道:“你就这点不随,不爱听劝,眼光还挺高……跟你爸爸似得,不愿意沾这些人是不是?洁身自好……挺好。”
叶阑对叶华权酒后胡咧咧本事叹为观止,这都什跟什?
叶华权轻轻拍拍叶阑手,大着舌头宽慰:“你……喜欢那个江池是不是?他不怎理你是不是?别急……你等着,等把他签下来,你想怎着,就怎着……看他服不服!他要是敢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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