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没等他松口气呢,休息室门再次被人从外面推开——
这次,从外面走进来个看上去四五十岁中年男人,从那走路姿态和身上穿着以及脖子上挂那条比拇指还粗金链子来看,萧末第时间就反映出来,这货大概不是自己人。
中年男人带来人跟萧末自己场子里人互相对峙,自己却走进来,看也不看眼沙发上那个女人,那双老鼠似目光使劲儿盯着沙发另边萧末,风风火火地走进他,亲热热地叫声“末侄。”
萧末倒是坐在沙发上动未动——从萧家基因来看,应该不能给他生出这个土拨鼠脸舅舅来。
而中年男人很显然并不在乎这个,那纯天然闪烁着恶意满满目光在他被干涩掉狗血糊成块黑发上扫而过,眼中快意毫不掩饰,上前把拽住他手,当萧末不怎愉快地微微蹙眉时,他又迅速放开他。
是清清楚楚地写着,李荷官最近年行为总是不太干净——萧某人手下场子,那都是正规去处,荷官和服务生禁止向客人收小费,那也是早就定下来规矩……”
——这规矩,向来是萧末还是元贞时候他们那块儿赌场规矩,其实萧末场子是不是这样,他还真不知道。
觉得自己这说也挺冒险,于是忍不住回头看眼萧祁,好在后者轻轻颔首表示肯定,萧末定下心来,这才跟对面女人继续道:“早在年前,就听到风言风语,有那些老荷官因为不太满意禁止收取小费这个规矩,另辟蹊径在轮班空闲时间把客人带到外面场子去消费,借此收取小费钱——啧啧,这可是活生生从口袋里把钱往外掏啊,这不,萧某人也当做没看见。”
话说到这儿,萧末忽然停顿下,续而毫无征兆地话锋转,口吻变得严厉起来:“可是,荷官自己在外面场子输倾家荡产还不起高利贷,到头来还要把这摊烂帐脏水往萧某人头上泼,那可就不乐意!”
男人字字恨厉掷地有声,愣是将本来就有些心虚李夫人彻底憋得说不出话,她垂着头,脸色苍白,被风吹乱头发定在脑袋上,整个人就像是斗败丧家犬似坐在那里,甚至不敢抬头看他眼。
转过身,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之前,对着沙发上那个女人破口大骂:“蒋幻珊,你是
“现在们来解决下个问题,”萧末优雅地笑,“对于李荷官去世,也感到十分可惜,照例说,在手下做那多年,他下葬也是应该出份力,您看,李夫人,让您来那边人给你多少钱,这边双倍给您,只要您能清清楚楚地知会声,那个人姓谁名谁——”
萧末深呼吸口气,话到这儿就聪明地住口。
只要他自己才知道,自己那颗小心脏此时在衬衫之下扑通扑通地那叫个活蹦乱跳,恨不得从他嘴里跳出来——装大佬是项技术活儿,优雅睿智沉着阴险毒辣自私冷漠以及……
处事不惊(……)。
当对面女人抬起头犹豫又充满惊恐地看他眼,从未被人用这种目光看过萧末着实不舒服下,感觉到滴冷汗顺着自己背脊滑落,萧末轻轻吁出口气,看这架势,这关是过?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