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地像是做贼似掀起被子飞快地看眼,然后十分安心地发现还好整个犯罪过程似乎都得到妥善含蓄对待——最多他只是在自己内裤上发现诡异又无比正常液体……如果硬是要说有什奇怪地方,那就是昨天被磨破皮
他含住他下体,用近乎于残忍方式玩弄他——当萧末在他抚摸和触碰之下逐渐有反应,他却恶劣地不让男人立刻释放出来,他掐住男人变得坚硬得几乎爆炸下体根部,让所有几乎马上从某个出口倾泻东西偃旗息鼓……
他似乎非常满意这个效果。
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继续愉快地玩耍下去。
在这场荒唐梦中,最让萧末接受不能是那个人将他整个人翻过来——就像上午萧炎做那样,他让男人面部朝下压在枕头之间,让他呼吸变得没那顺畅,然后他亲吻他臀部,甚至用自己双手掰开它们,仿佛戏耍般用指尖在隐藏在臀缝之后那处异常敏感入口褶皱处轻轻扫过……
萧末从来没有想到男人后面也可以这敏感——事实上就是这样,当在这个令人目瞪口呆*荡睡梦之中,他感觉到那个人触碰到他身后时,他仿佛整个人都前所未有地被迫兴奋起来,并且伴随着那个人挑弄,就连萧末也能感觉得到自己那个地方在不受控制地张合……
就在他身边看着,直到男人手中牛奶杯渐渐见底,他才再次开口:“老爸,今晚海边风好大,吹得有点头疼,被子很冷,这种天又不可能直接开冷气,今晚可不可以跟你睡?”
这种情况下还能说出“不能”人,大概是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于是在萧末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到底干什时候,他就已经点头。
然后上床睡觉。
当晚萧末睡得很沉。
仿佛在热情地含住那个人手指,邀请他做得更多——
还好他并没有做得更多,只是这样而已。
当萧末被那个人重新地翻过来,感觉到那个人再次地握住他下体,他几乎是带着股感激放松,并且在这样可怕放松情绪下,他几乎是没怎挣扎就毫无羞耻心地放任自己释放在对方手心……
……
第二天梦醒来身后,萧末羞愧欲死。
那种整个人仿佛都陷入烂泥之中爬不起来挣脱不开束缚无力感充数他全身,他想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脑袋沉重昏沉得压根没有办法支持他思考更多……男人心里很慌,这种感觉他并不陌生,上次他做这个梦时候,他……
当时萧衍也在他身边。
但是因为接下来几次跟大儿子同床都再也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所以萧末之后压根也就没有再把这种事情放在心上……毕竟那真是种很尴尬经历。
他没有想到时隔大半个月这种事情居然再次发生——
这次,那个梦中人变得更加过分,他温暖湿润吻几乎落在男人身上每个角落,他甚至凑到男人脸颊旁边,用自己双唇含着他耳垂遍又遍地用舌尖舔弄……就好像是要存心地用自己气息覆盖掉别人痕迹般野兽样,他细碎吻落在男人大腿内侧,伸出舌尖用令人毛骨悚然方式从他白天被折腾泛红破皮细嫩敏感处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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