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有数就好……说正事,岭南如今待嫁郡主有两位,位是柔嘉郡主,是岭南质子嫡亲姐姐,听说德才兼备,品行过人……还有就是康泰郡主,岭南王侧妃所出,这位侧妃极得岭南王宠爱,她女儿虽是庶出,却更是岭南王掌上明珠……”敦肃长公主心中犹豫,抬头问祁骁,“你喜欢哪个?”
两位郡主个身份贵重,个更得岭南王喜爱,各有利弊,敦肃长公主也是拿不定注意才让祁骁自己挑。
敦肃长公主眉头微蹙低声道:“可惜准备太晚,恨以前见识有限,总怕皇帝同岭南打起来,也就没上过心,早知道跟着驸马在南边时候就该想办法去见这两位郡主面,再好也是听别人说,没亲自掌掌眼总不能放心。”
祁骁淡淡笑,这怪不得敦肃长公主,岭南王是异姓王,自来就是争端祸根,更别说岭南东陵族同皇族这些年烂账。
老岭南王当年同太|祖起打下天下,太|祖称帝后论功行赏,封七位异姓王,但没过十年,其他六位王悉数落马,运气最好镇北王是收回封地,削爵降为庶人,运气不好如伯安王等都是满门抄斩下场,到最后留下来只有岭南王。
毓秀殿中,敦肃长公主看着自幼长大宫阙感叹不已:“多少年,这里还空着呢。”
祁骁笑:“嫡公主宫殿,哪里容易让人搬进来?”
敦肃长公主转头看祁骁眼,低声笑道:“那就等以后你公主过来住吧。”
祁骁转头看江德清眼,江德清知意,带着殿中宫人退出去。
祁骁亲自给敦肃长公主倒茶,低声道:“姑母……何必因为这事同皇帝争执。”
老岭南王能活下来自然不是因为命大,封王第七年,南边瓮溪族来犯,老岭南王东陵乌率兵攻打,仗打快三年,前后折近十万兵士进去,太|祖有心让岭南同瓮溪国鱼死网破,战报封封传到皇城,太祖却兵卒也未曾派去,只等着坐收渔利,可惜岭南落败几次后竟是连番打胜仗,将瓮溪人打退不说,最后穷追猛打,路打到瓮溪王都,屠城,砍尽瓮溪皇族后老岭南王直接占山为王,将瓮溪吞。
瓮溪国有以前岭南两个大,且耕地多,物产丰,太|祖自然是坐不住,大加封赏
“呵……再不争,还有谁知道你才是太子?”敦肃长公主没人前温和,冷笑声,“南边遭祸,调度粮草物资,都是你在辛苦,等万事准备好,皇帝却让祁骅做督军去安抚两省!说好听,怕灾后有瘟疫,太子身份贵重不可涉险,轻飘飘句话就抹你功劳,好名声全让祁骅赚!幸好祁骅是个不中用,去南边趟倒是闹不少笑话,失人心。”
祁骁淡淡笑:“皇帝想拿当桥板,自然不能太遂他们意。”
敦肃长公主哑然:“祁骅那边……是你动手脚?”
祁骁笑下没答话,敦肃长公主心中然,面色好许多,欣慰道:“驸马常说你心中有丘壑,果然是真,只是……可做干净?若是让皇帝知道……”
“自始至终就没想瞒着他。”祁骁轻轻捻弄着腰间玉佩,淡淡道,“味藏锋那就是懦弱,总要让他明白,他现在还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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