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德清顿,搜肠刮肚想半日也没想出来百刃像谁,脑中疑豫不定,试探道:“可是像殿下以前看中什人?”
若是这样就好,凭他是谁呢,总不会比百刃还难弄,直接将那人掳来,省祁骁这魂牵梦萦。
祁骁摇摇头,轻笑道:“像。”
江德清哑然失笑:“哪里……哪里像殿下呢……”
“他像……但比好命多,还有母亲,还有嫡亲长姐,身边还有那个小鸳鸯,呵……”祁骁不由自主又想起那夜竹林那幕,嘴角溢出丝残忍微笑,“就凭这个……还不许糟践糟践他?”
,这次世子来皇城,岑海禄令岑朝歌路护送,来后他自称是世子伴读,就没跟岭南人回去。”
祁骁凤眼微眯,重复道:“岑海禄令岑朝歌路护送……”
江德清顿,将祁骁外袍递给旁宫人,犹豫道:“殿下……有什不妥?”
祁骁淡淡笑,摇头道:“没有,若是真同想样……那事情就好办多。”
江德清苦笑:“殿下心中自有乾坤在,老奴看不懂……但是殿下……”
江德清不知说什好,祁骁生性如此,他不敢说什,只是说两人相像这点他实在想不通,哪里像?虽说都是样俊俏,但燕瘦环肥,根本不相似啊。
祁骁像是看出江德清疑惑,笑解释道:“之前也疑惑,为何见过几面后总会惦记他,开始以为是被他皮相迷住,总觉得面善,想要亲近,后来明白,看着他,就像是看见以前。”
“刚懂事儿那会儿,知道父皇和母后事,曾有几年句话都不想说,每日昏昏碌碌,时想拿匕首将皇帝宰,时又想用那匕首
江德清摆摆手让宫人们都下去,上前步低声劝道:“奴才只劝殿下句,世子虽说只是个质子,但他身份特殊,就是皇帝面上也对他礼遇有加,生怕他有个好歹,这两年南疆那边总算太平些,实在不宜招惹是非,世子……是长相不错,但殿下若是想要长相好孩子,老奴什样找不来呢?何必费这样大功夫去沾惹他!老奴在宫中伺候辈子,见过几代岭南王,深知东陵族人都是烈性子,世子虽然还小,但据老奴看,也是个有刚性,万他就是不从,再做出什玉石俱焚事来……”
祁骁挑眉笑:“那就让他焚个给看看啊。”
江德清没想到自己苦劝半日祁骁还这样,心中愈发焦急,他将祁骁从小伺候大,深知祁骁脾性,这次却再也看不明白,诚然祁骁不是什大慈大悲之人,行事宽宥不足狠辣有余,但他于情|欲二字上向来淡薄,这次却不知着什魔,只是见那东陵百刃几面,说数过来几句话,就非想要将这人收用。
江德清擦擦额上汗珠,若是别人,恫吓几句,再拿出多多赏赐来安抚,差不多也就得,但这是岭南王嫡长子啊,哪里是那好拿下,祁骁这次是下大工夫,志在必得,江德清越想越发愁,忍不住问道:“殿下到底是喜欢他哪儿?冷冰冰,看就是不好俯就,纵是得到手又有什趣处?哪里有侍妾们会伺候人呢?”
祁骁整整袖口,半晌道:“你看着百刃……觉得他像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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