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朝歌顿下接过来,先是喜,随即连忙收敛神色,蹙眉急道:“这是怎回事?这里面怎会有名字?!这是谁主意……不行,得去找他们,怎能走呢……”
岑朝歌抬脚就要往外走,百刃木然看着他演戏,突然觉得无比恶心,他方才怒火攻心,只想回来同岑朝歌对峙,跟他问个明白,如今却什也不想听,只是疲惫道:“还有这个……喜祥收万五千两银票……”
岑朝歌心中咯噔声,犹豫着将那银票接过来,百刃苦笑声:“朝歌……你若是想走,直说就是,难道会拦着你?”
“百刃,不是……”岑朝歌看那银票就知道坏事,他不知百刃到底知道多少,脸紫涨起来,却也不敢多说,生怕多说多错,上前去拉百刃手,“百刃你听说,只是……”
百刃厌恶抽开手,冷冷看着岑朝歌:“你只是什?你说。”
百刃自己都不知如何回府,路上恍恍惚惚,直到侍从请他下轿时才回过神来,百刃从轿子中走出来,手中还在攥着祁骁刚给他派遣文书。
侍从也发觉百刃神情有异,小声询问:“世子……世子?可是不舒服?”
“没有……”百刃摇摇头,转头看向守在仪门前小厮,“朝歌回来?”
那小厮连忙答应着:“刚回来,这会儿大概在书房呢。”
“好……”百刃点点头,双手不自然攥起,大步进仪门,衣服也没换,直奔书房。
“……”岑朝歌顿下颓然道,“百刃……你知道,是父亲独子,如今来这边个月,这里是什情形你也知道,若有个万,岑家就要绝后……百刃,要是只有自己,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但不光是个人啊,身后还有岑家族……”
百刃听头句就心累,淡淡笑:“你说这个做什?你想走,会不让?之前在岭南是如何说,你又是如何回答,你忘?”
岑朝歌愣下,面上越发难堪,百刃慢慢回忆道:“说……朝歌,这次去,大概先回不来,以前们情义……你只当是少不更事时个玩笑吧,以后南北,不知何时再见,各自珍重,你说……”
百刃声音发哑:“你说,你辈子都忘不,不管去哪儿……上天入地,你都要跟着,就是来日天命不佑,死在处,就当是全这些年情义,若是老天开眼,以后还有回来日,为王,你为相,继续护周全……朝歌,两个月前话,你不会已经忘吧?”
岑朝歌羞无地自容,偏过头去不敢看百刃
书房外面游廊上几个小丫鬟正在做女红,见百刃来匆忙行礼,百刃声音发哑:“都给出去……看好院门,不许任何人进来……”
小丫鬟们见百刃面色不善不敢多问,连声答应着,福福身退下去,百刃深深吸口气,推门进书房。
书房里间岑朝歌正在给百刃整理书案,百刃自小不喜别人碰自己东西,文房四宝尤甚,这些东西,他自来只肯让岑朝歌碰,从小到大,都是如此。
岑朝歌见百刃回来笑:“这快?太子怎说?”
百刃慢慢走近,将手中派遣文书递给岑朝歌,慢慢道:“太子……让把这个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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