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德清本以为先叫不开门,没想到不过片刻祁骁就将门打开,顿道:“怎?”
祁骁衣衫整齐,眼中也没什不耐烦,倒是让江德清看愣,顿下才将刚那小太监话重复遍,末忍不住往里间扫眼,只是隔着架十二折大屏风和层层床帐,什也没看见,江德清低声道:“皇上也让人请世子,岭南王府那边大约已经接着信儿,就是还没送来。”
“知道……”祁骁抿下嘴唇,似是自言自语,“若是进宫……他得换身衣裳,随从也没带够……罢,让人去准备辆车送他回去。”
江德清点点头,犹豫下还是忍不住低声问道:“殿下……世子身子还方便?”
祁骁顿下笑,没理会江德清,转身进里间。
祁骁将百刃请入书房已经过半个时辰,江德清将侍从全打发,自己却不敢走远,虽说像百刃那样身板,再来几个也不是祁骁对手,但江德清多少还有些不放心,直守在廊下,小心听着里面动静。
听到百刃拔剑时候江德清几乎就要叫人,却没想到只消片刻祁骁就将百刃说服,江德清暗暗叹口气,祁骁这就是玩火呢。
后面话江德清又略听几句,知道百刃已肯俯就后终于放下心来,祁骁自小不爱碰那些侍妾,加上敦肃长公主不喜祁骁太早通风月之事,怕他移性情,沉溺女|色,从不许江德清同祁骁说这些,江德清略有些担心,怕自家殿下时兴起,手下没个轻重,万将人折腾坏……
江德清暗暗叹息,这岭南世子也是可怜,上辈子大约亏欠祁骁,如今要遭这个罪,江德清自顾自瞎想,又过炷香功夫,外面个小太监躬身进内院,走近低声道:“江总管,皇上晚上要宴请敦肃长公主和贺驸马,宫里传话下来,让太子也去呢。”
江德清点点头:“即是晚宴……那还能再耽搁会儿,会儿再跟太子说。”
里间百刃站在榻前,见祁骁又回来浑身都崩紧,祁骁慢慢走近,看着百刃明明惧怕着,却又不得不忍耐着站在原地样子心中没来由涌起丝快意,祁骁手揽在百刃腰上,隔着薄薄衣衫,他几乎能感觉到百刃颤抖,百刃惧怕取悦祁骁,祁骁声音放缓些,柔声道:“本想留你天,可惜皇帝设晚宴……没法子,让人给你准备车轿,会儿送你回去。”
百刃心里大大松口气,面上却不敢露出来,只是
“不是……”这小太监是江德清心腹,也是个机警,扫书房关紧紧窗户眼压低声音道,“小还听说……皇上让世子也去呢,这……”
江德清下子精神,在那小太监脑门上拍:“兔崽子!不早说!这万已经……世子会儿还怎面圣!”
那小太监摸摸脑门嘿嘿笑:“里面什情形您又不是不知道……谁敢去叫?早说晚说不样……”
“你懂什?!”江德清心里着急,他倒不是可怜百刃,只是怕人看出猫腻来连累祁骁,急忙摆摆手:“起开起开,让人都走远些……进去看看……”
不必江德清说小太监也没那个胆子守在着,躬躬身转身溜出院,江德清吸口气,走到门前扣扣门慢慢道:“殿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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