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刃闭闭眼,竭力忍着屈辱“嗯”声。祁骁满意笑:“听话些,自会疼你,去吧。”
江德清直在外面候着,见两人出来连忙迎上去:“世子,车驾都准备好,跟奴才来吧。”
百刃巴不得马上离开,连忙出门,祁骁勾唇笑,总有天,他得让百刃每次都舍不得走。
不多时江德清回来,慢慢道:“殿下,让李二跟车,他有些年纪,且嘴也严实,定出不岔子。”
祁骁点点头,转身接着看文书,江德清上前面研墨面低声笑道:“殿下当真是个怜香惜玉,奴才刚才还生怕世子起不来身呢。”
轻轻点点头,祁骁哪里看不出来,手臂用力,几乎将人贴在自己身上,淡淡笑:“晚间他们怕是要劝你酒,不许多喝……最多三杯,知道?”
百刃敷衍“嗯”声,祁骁却还嫌不够,轻佻在百刃脸上刮下轻笑道:“喝多容易糟脸,这细嫩皮肉,不好生养着怎行……”
百刃闻言心中大怒,不等他发火祁骁先打下揉三揉,轻声哄道:“别着急,逗你呢,没听说过常醉酿病常恼酿痨?这小年纪,脾气这大,再总是喝酒,伤身子……你母妃若是知道,岂不心疼?”
百刃本让祁骁调笑光火,谁知冷不防让这句戳中心窝子,心中怒火散尽,因想到他母妃,心里慢慢涌出丝委屈来,偏过头不说话,祁骁心中满意笑,他以前同江德清说自己和百刃相似,不是没有道理,只是这看着百刃,祁骁几乎能将他喜怒哀乐尽收眼底,每个眼神,每个动作,每个心思祁骁都看得透。
趁着人难受时候安抚番,效果会比平时好得多,祁骁见缝插针本事炉火纯青,自不会放弃大好机会,将人揽在怀里,语气越发温柔:“就是为你岭南母妃,也该好好保养着些,呵……你还是太小,放心,以后自有护着你,晚间若是他们劝你酒,给你挡着,好不好?”
祁骁摇头笑:“攻城之战,战在攻心,单是将人受用有什意思,再说……他也太单薄些,受住受不住都不知道。”
江德清笑笑:“殿下深谋远虑,但是……既不着急将人受用,何必现在就撕破脸
百刃怕声音发哑不敢说话,只是微微点点头,祁骁看在眼里只觉得他乖巧可爱,低头在他耳畔亲下,轻声呢喃:“真想把你留在这儿,辈子不让你走……”
祁骁说轻松,百刃听这话却忍不住打个寒战,他早就知道祁骁是个不好惹,今天经过这出更是明白此人本事,绝不是自己能招架,要是祁骁真时兴起,不顾惜彼此脸面将他整日困在这……
百刃咽下口水,慢慢道:“太子……外面多少双眼睛看着,太子就是不在意百刃名声,也该自爱……”
“呵呵……”祁骁笑出声来,“想什呢?你当那清闲?今日是特地腾出空来陪你,平日里哪有这样清闲日子……”
百刃心道最好每日都没空才好,祁骁在百刃额上亲下,收敛笑意慢慢道:“不会让你难做,像是今天这种情形,不会故意留你,但别日子……不管什时候让江德清去接你,都要乖乖过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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