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肃长公主脸不可思议:“你惹这样事,不再教训你也就罢,还敢寻摸到头上来,柔嘉既然不能做你侧妃,管她死活?”
祁骁无奈笑:“不瞒姑母……为降服百刃这匹烈马,许他,以后柔嘉婚事让他自己做主,但男女婚事上,再没个太子管到人家家里去礼,只能是靠姑母,姑母身份不必其他,出面说这话,岭南那边自然是愿意。”
祁骁见敦肃长公主还不欲理会又道:“姑母……只当是疼吧。”
敦肃长公主看向祁骁,撑不住心疼起来,这孩子命不好,性子又凉薄,从小到大连个喜欢物件儿都没有,如今既喜欢那小世子,何不成全他,且如今同岭南婚事已经告吹,多说无益,只能尽力争取最大好处,那柔嘉婚事,也不过是自己句话事……
敦肃长公主白祁骁眼:“前世冤家……”
…低着头看你累脖子酸……”
祁骁笑下利索起身,转身给敦肃长公主倒杯茶恭敬送上来,笑:“这事儿是欠考虑,这杯茶当是给姑母赔罪,可好?”
敦肃长公主白他眼,接过茶来抿口,叹口气道:“不是肝火大,你也太能让人着急,怎就不学好,跟他们那些下九流东西样玩男孩儿呢?”
敦肃长公主“他们”说是二皇子祁骅三皇子祁骊,前年时候两位皇子府上都养着娈|宠,甚至有传闻说两人还相互送过伺候过自己娈|童,其中种种,十分不堪,后来话传到皇帝耳朵里,皇帝大怒,狠狠斥责两个皇子,那些娈|童们夜之间都消失,传闻慢慢才淡。
祁骁苦笑:“百刃不是娈……”
不等祁骁道谢敦肃长公主先道:“说好,仅此次!若是为哪家姑娘,替你操持也就罢,不过是个男孩儿,还不知道你能新鲜几天呢。”
养娈宠在皇家不是新鲜事,但大多色衰爱弛,宠不几年光景,敦肃长公主点也不担心祁骁会真如何。
祁骁笑:“还是姑母疼。”
“哼……”血浓于水,不管闹多大事,气撒完,祁骁认错,敦肃长公主还是将他当自己骨肉般疼爱,像祁骁还小时候样拉着他手又叮嘱
“是,他是世子,你可比祁骅他们会玩多!”敦肃长公主忍不住在祁骁头上杵下,压低声音狠狠道,“你只当他是个不起眼质子,但怎不想想!再不济他也是岭南王唯嫡亲儿子!和你样是天潢贵胄!你这样逼勒他,不怕他得着空子反过来咬你?!”
祁骁淡淡笑:“姑母觉得侄儿这样没用?皇帝都不怕,会怕他?”
敦肃长公主本还要再训斥他几句,但见祁骁这神色却不由看住,心中默默叹口气,同他老子个样,想要东西,没得不到手……
“罢……”敦肃长公主疲惫揉揉眉心,“不过是个侧妃,不纳就不纳吧……”
祁骁见敦肃长公主终于消气马上打蛇棍上,笑道:“如今还要姑母再帮次……同柔嘉婚事黄,姑母只说太喜欢柔嘉,觉得可惜,索性认她为干女儿,姑母这样大面子,岭南王和王妃自然是欢喜,有这层关系,以后姑母给柔嘉说亲事就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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