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怕是皇帝今日唯可庆贺事,连带着对百刃刚才不依不饶也不再介怀,点头道:“好,百刃,你也听见,太子以后绝不会再娶你们岭南女孩儿,你可以放心。”
“多谢陛下,如此臣便安心。”百刃上前步跪下,冷眸正色道,“今日之事,虽是二皇子动手在先,但错都在臣,臣自岭南而来,因倾慕皇都威仪,敬仰皇帝龙威,是以不肯离去,这也是臣父王岭南王心意,岭南虽远在千里之外,但家国不敢有时相忘,父王让臣在皇城观习,为是日后教化子民,时时刻刻沐浴皇恩,而如今……臣住皇城已逾月余,没能学到分毫本事,却惹得二皇子如此,臣自省,今日之事,全是臣过错……
五十,将方才在偏殿中两人说过话悉数重复遍,末看着皇帝青白脸色淡淡道:“臣初来乍到,实在不懂‘太子事’是何隐晦之事,难不成就因为不知道这事,所以激怒二皇子,得这番教导?”
“混账东西!”皇帝险些让祁骅气炸肺,祁骁事,虽然大家心照不宣,但这哪里是能摆到明面上来说!武帝当年亲信还没死绝呢!皇室中也不乏有拥立祁骁人,撇开这个不说,追究祁骁身世,就等同于追究当年皇帝这皇位是如何来,这直是皇帝块心病,哪里愿意让人提起,皇帝看着跪在地上不住发抖祁骅恨不得将他撕碎!把抄起茶盏狠狠朝祁骅砸过去,“整日里满口胡言!骁儿于亲是你长兄,于国是你储君!是你能背后谈论人?!”
祁骅吓大跳,忙将脸缩到手臂后面,带着哭腔不住求饶:“父皇赎罪……父皇赎罪……”
百刃冷眼看着皇帝偷换概念,接着补刀:“二皇子口口声声说,‘父皇整日面上对太子大加赞誉,宠爱有加,但私底下并非如此’,这个臣就更不懂,臣虽初来乍到,但就这月里所见所闻,从未觉得皇上对几位皇子宠爱不,再说皇上如何看待几位皇子,又与臣何干?如何这个也成二皇子责问臣借口?”
皇帝听这话更是恨牙根痒痒,若不是当着百刃和祁骁面几乎也想动手,勉强笑下道:“朕明白……不过就是因为朕平日里多疼骁儿些,祁骅心里不舒坦,所以闹出这样事来……”
百刃摇摇头:“臣倒是以为,今日之事,还是因那子虚乌有联姻之事而来,此事臣当真从未听说过,正巧太子也在这里,太子殿下……百刃可曾同你说过,想将柔嘉嫁与太子?当着皇上和二皇子面,请太子给百刃个清白吧。”
祁骁瞬间明白百刃意思,想要不着痕迹推掉联姻之事,现在是最好机会。
“确实没有,儿臣也不知……二弟这些话都是从哪里听说。”祁骁看向皇帝,正色道,“说实话,儿臣之前也听过类似传闻,只是没想到竟因为这捕风捉影传闻害世子,父皇……还请父皇出面说句话,儿臣从未想过同岭南联姻,以后也不会。”
皇帝闻言倒是愣,他再没想过祁骁会轻易放手,但不管是因为什,祁骁能自己放弃联姻都是皇帝所乐见,皇帝看着祁骁迟疑道:“骁儿……你当真是这想。”
祁骁点头:“姑母那边,儿臣自会有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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